印心三祖元音阿阇梨法偈和故事选

印心宗三祖元音阿阇梨法偈

毁誉赞谤过耳风,不识荣辱耄耋翁。 置身世故人情外,舍命一切无住中。 茶饭丰俭随缘过,斗室宴坐泯西东。无言可向人前发,都缘经论读未通! 《八十述怀》

雾失楼台,绿漫溪渡,桃源不离寻常处!境无好恶心有别,任运休将知见树!桥跃长虹,鱼传尺素,风光本自无穷数!随缘放旷任沉浮,甘作春泥群芳护。——选自 元音老人 《略论明心见性》

说尽云山海月情,唇吻未动心勿行,玉兔怀胎蚌含月,泥牛入海木龙吟! ——选自 元音老人 《略论明心见性》

庞居士《无生颂》云:“有男不婚,有女不嫁;合家团圞圆,共说无生话。”

禅师和云:“无男可婚,无女可嫁;大众团圞圆,说甚无生话!”

余试和云:“有男亦婚,有女亦嫁;子子复孙孙,是说无生话。”三颂合来正显此真空妙有之性,无生无不生,无在无不在也。——选自 元音老人 《略论明心见性》

今试就“开示悟入”四字,换为首尾各赋一颂,以飨读者,不知尚符佛祖之意,勉为交卷否?

(一)开出无形面,示作十界身,悟在迷未了,入魔亦无碍!(二)要尽心花开,方明无情示,本来不迷悟,识智何出入!——选自 元音老人 《禅海微澜·开示悟入》

无情说法无可议,眼处闻声亦非奇。穿衣吃饭寻常事,皆我神用莫狐疑。无说有闻皆不着,随缘任运自得宜。——选自 元音老人 《禅海微澜·眼处闻声始得知》

有人问,学佛者于修法外是否还须习气功以补助之?我曾赋一颂。其中也曾谈到悟后保任的问题,今录之如下:  

心地法门诞生王,岂假气功助锋芒!心外取法求有得,徒自辛劳落空亡。根尘脱处自性现,绵密保任莫轻忘;立定脚跟毋偏颇,一无所求道真常。 ——选自 元音老人 《禅海微澜·无我不二》

希望大家听后,第一要知“有”,即明白这听法的无位道人,即是自己的本来佛性,不再向外求取;第二要绵密保护这“无位真人”空灵无住,才有念起,即便觉除,既不住境亦不守空;第三不要死保,比如孩子长大,要任其自由,不可拘住不放,要坐便坐,要行就行,毫无拘束,潇洒自在,方得真实受用。正是:  

著有不解空,昧却主人翁。  空有皆不住,即是大神通。  住空不知有,死水黑山中。  若人会此意,面向西看东。——选自 元音老人 《融禅净密于一体的心中心法》

讨论至此将告结束,忽有一位慈心菩萨出来说:“你这厮噜噜嗦嗦妄开大口,不怕冒渎诸方引起群忿吗?”曰:“不见祖师道:佛法无人情,依法不依人!”又不见黄面瞿昙云:“说法四十九年,未曾说着一字!”则小子虽以虚空为纸,大海为砚池,须弥为墨,写满宇宙,又何曾写着一字,更何以冒渎诸方!正是:  

写满宇宙利生情,笔划未开字未形。有法可说事边倒,无法可说万里云。可怜一般探玄客,梦中佛事论不停。一心不乱非难事,念念弥陀字字明。  

哈哈!你道说了也未?珍重!珍重!——选自 元音老人 《谈谈往生西方的关键问题》

率履不越周行 就中坎窞须防任他抵毁诽谤 巍然不动称王——选自 元音老人 书信集

执着物境事偏枯 守定空寂理亦殊 若欲不枯亦不殊 虚舟载月泛五湖 ——元音老人

初悟始到法身边 勤除旧习把功添 证到无为的的处 顺逆无拘神通现 ——元音老人

寂灭天真体 从来无得人 须依二空理 当证法王身 有心俱是妄 无执乃名真 若悟非非法 逍遥出六尘

(傅大士偈 元音老人书)

禅河随浪静 定水逐波清 澄清生觉性 亡虑灭迷情

(傅大士偈 元音老人书)

见色非干色 闻声不是声 色声不到处 亲到法王城

(傅大士偈 元音老人书)

佛性天真事 谁云别有师 謦欬掉臂处 穿衣吃饭时 不费纤毫力 何曾动所思 众生皆平等 日用自多疑

(云庵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心境顿消融 方明色与空 欲识本来面 青山白云中

(慈受怀深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不是众生不是相 春暖黄莺啼柳上 说尽山云海月情 依前不会空惆怅 空惆怅 万里无云天一样

(大川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身在海中休觅水 日行山岭莫寻山 莺啼燕语皆相似 莫问前三与后三

(道川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海底金乌天上日 眼中瞳子面前人 若人信得家中宝 啼鸟山花一样春

(道川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有相有求俱是妄 无形无见堕偏枯 堂堂密密何曾间 一道寒光烁太虚

(道川禅师偈 元音老人书)

回忆元音老人(1)

有一位师兄跟我讲起一件他终生难忘的小事。那时候师父还没住莘庄呢,住在杨浦区的渭南路,一间很小的小房子(那时上海人家大都居住困难),仅能容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大概就几个平米,来客有时就坐在床上的。现在我们都很难想象。有一回他们几个去见师父,早上去的比较早(九点之前吧),他们在门口等师父,只见师父开门出来端着一个尿盆,要去倒尿。他们几个一看师父这么大年纪(那时已差不多九十了)还要去自己倒尿,那怎么行呢?都要代师父去倒,师父就说我倒惯的,不用你们去。要知道师父的家离倒尿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路的。就这样师父自己去倒了尿盆。        每次想起此事我都会眼泪盈眶的,上师啊,上师啊,您太伟大了!我的内心不断地发愿,我要生生世世地跟随您,永远,永远,永远!『大自在金刚』        

说啥也不肯让我倒,我跟到那个地方也不行。还非要自己刷。刷干净了,才肯让我把干净的盆子拿回去。木楼梯很窄很陡,上楼时,同去的师兄要搀扶老人。老人连说:“不用!不用!你看,我不用手扶就能上去。”老人果然不用手扶,上得很快。我们没有上过这种楼梯的人,还赶不上老人呢。        这大概是93年的事。『lvm』      

我每次去渭南路找师父,他住的地方很狭隘,上楼的楼梯很陡,我是毛头青,一不小心就会在上面滑一下(有两次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唉,老人九十多岁了,还天天爬那个楼梯,我现在想想真是心痛! 『洪川』

回忆元音老人(2)

又有一回上师吃过饭用餐巾纸檫嘴,檫完了放到口袋里。人家就问:“师父,你餐巾纸用完了为什么不扔了,还叠好放口袋里?”上师回答:“过一会,上厕所时可以再用。”你看,福德大如上师者竟还如此惜物,真令我等浅福之人汗颜。『大自在金刚』        

有一回,有一个曾经近侍过上师的弟子家中发生了困难,连住的房子都漏水。上师知道后就一下拿了两万元给那个弟子去修房子。你们看上师平时自己是那么的节俭,但帮助起他人却出手那么的大。令我每次想起都感叹不已。『野鹤』

回忆元音老人(3)

我有几次去,老人还没吃早饭,我就看着他吃,他吃的很简单,吃些饼干就了事,虽然吃的东西简陋的很,可他每次吃的时候,总是很安详的样子,那个朴素的音容,现在想起来又有些湿眼眶,唉,真想他老人家啊! 『洪川』        一次在老人家里,几个弟子谈论什么食品好吃。有人说这个好吃,有人说那个好吃,习气一来忘乎所以,讲到很多荤菜。老人只是微笑着听,默默无言。最后大家问:师父您说什么好吃啊?老人笑着说:河豚好吃。这几位后来才明白过来:河豚有毒啊!『网站』        听沈老师讲过,说老人有时和大家一起讨论些问题,有人会买些花生啊什么的,边聊边吃。事情说完了,大家就走了,老人呢?他吧桌上剩下的花生一颗一颗地捡起来吃掉,从不浪费一点点。还有,到老人的房间里从来就是整理地干干净净地。最后他说的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他说这才是教育,他没说什么,但大家已心知肚明该怎么去做了。        回想自已,呵呵!就不说了。        顶礼元音金刚上师!!!『盈香斋』

回忆元音老人(4)

记得有一师兄跟我说起,有一次他在元音上师处过夜(还在渭南路时),同睡一床。他一直都醒着的,半夜上师起来解手,他就提醒上师“师傅,当心点走”,上师马上道:“正念提起”!『圣军』        94年第一次去渭南路见老人,师父对我们讲做功夫,大意是,王阳明平时可会做功夫了,骑在马上,目光也不超过一丈。听时感到狂心顿歇—-要知道俺是扛着多少问题去的。『网友』

回忆元音老人(5)

199X年的某个夏天,元音上师来到温州五马街的一居士家中给大家讲法,在座的都是温州本地人,其中一位师兄问了上师一个问题:”老师啊,什么是佛啊”,上师大声答道:”五马街上问温州”.           注:五马街是温州最最著名的商业街,是温州城市的象征.更是将温州推向全国的窗口.『馀恨』

回忆元音老人(6)

我见只要有人来求法,老人就给灌顶,我就问老人:“师父啊!你也不问问他是否皈依过,也不问问他是否受过菩萨戒,怎么就直接灌顶了呢?”  老人说:“那是你糊涂!菩萨戒是尽未来际受持的。若他前生没受过菩萨戒,他根本就不可能来求法。归皈依就更不用说了,若他不是生生世世学佛,怎可能来求法呢!『lvm』

回忆元音老人(7)

闲聊时,上师问大家:“牛拉车,车子不走,是打牛还是打车?大家说说看。”有的说打牛,有的说打车,有的说牛车都不打,上师哈哈大笑,指着身旁一位师兄说:“你拿这话问我。”师兄就问:“牛拉车,车子不走,是打牛还是打车?”上师震威一喝:“打你!”大家寂寂兮沉寂。『古韵』

回忆元音老人(8)

上师元音老人和我们讲开示后,我问了个愚痴的问题:男女同修若交往较多,只要心存正念,借境练心,也是好的机会吧?       上师严肃的告诉我:是啊!唉!你嘴上说得真好听!一旦交往密切了,那男女的情感就自然的生出来了!唉!        我急忙问:那怎么办呢?        上师说:怎么办呀?赶快躲开不要见了。先好好用功打坐修法,待定慧力增长,那男女的情见自然淡化了消亡了,再交往就没事了!『**』

回忆元音老人(9)

问:求法时,要不要向传法的老师上供财物?        答:当初我去上海向元音老人求法时,没想到这一层。回来后才想起,便向上海邮了点钱,没想到上师立即邮了回来。这倒好,反让上师陪了邮费,我于心何忍啊!于是又邮了回去。这次收到了一纸寺庙的收据,名字是我——上师代我供养三宝了。上师在信中说:你要供养也行,你打开本来见性,就是最好的供养。『lvm』

回忆元音老人(10)

听说:有一次,老人在大街上溜达,看见一个小孩子在摆象棋,高兴的上去和他杀了一盘。『太极土』      1995年夏,上师在鹤壁时,有师兄问:“师父,您还有爱根吗?”当时上师正抱着张师兄不满一岁的女儿,哈哈笑起来,:“您看,这个小毛头多可爱。”大家为上师所感,哈哈欢笑。『古韵』        老人从小喜欢运动,犹爱足球。2000年正月初一圆寂当天的中午还看电视台足球赛,看后说:我们的足球怎么搞的?踢都踢不出去。『网站』有一回有一弟子跟上师说:“上师啊,你年岁大了。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我认你做父亲好吗?”上师笑笑。回答说:“做父亲吗,就一生一世。师父嘛,就生生世世啦。”               『大自在金刚』

回忆元音老人(11)

听沈老师讲过,说老人有时和大家一起讨论些问题,有人会买些花生啊什么的,边聊边吃。事情说完了,大家就走了,老人呢?他把桌上剩下的花生一颗一颗地捡起来吃掉,从不浪费一点点。还有,到老人的房间里从来就是整理地干干净净地。最后他说的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他说这才是教育,他没说什么,但大家已心知肚明该怎么去做了。 回想自已,呵呵!就不说了。 顶礼元音金刚上师!!!——『盈香斋』          一次在老人家里,几个弟子谈论什么食品好吃。有人说这个好吃,有人说那个好吃,习气一来忘乎所以,讲到很多荤菜。老人只是微笑着听,默默无言。最后大家问:师父您说什么好吃啊?老人笑着说:河豚好吃。       这几位后来才明白过来:河豚有毒啊!『网站』

回忆元音老人(12)

我还见过一些老太们找师父诉苦。都是家中的芝麻蒜皮的东西,可是老人能连续听她们讲个半天,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可我在边上都听的直打瞌睡觉得无聊。现在回想,这不就是最真实的慈悲流露么!                                                              网友

回忆元音老人(13)

想起一桩往事。记得那还是在早些年的时候,赵朴老曾经要请师父出来担当佛教研究会的会长一职,却被师父婉言谢拒了。师父尝言,名利是人最大的一个枷琐,特别是个“名”字,许多人争啊争的,把头都争破了,包括许多修行的人啊,不知不觉的就被个虚名牵着鼻子走了,修了半天,白修!哈哈!       想到师父老人家真是了不起,我们这许多人不正是这样吗?为了个什么虚名在那里争啊争的,累不累?古人言蜗牛角上争何事。有什么东西好争?不就是个虚名吗,真给你个什么祖师来当,你当的住吗?我曾经去*老师那里,她跟我说,她现在每天来找她的人多得不得了,一批走了又来一批。电话整天不断,有时半夜里也会有人打电话过来,烦的不得了。她就感叹了,想想师父那时九十几岁高龄还要那样,而且来找师父的人更多,真不容易啊!       所以说做祖师可不是好做的,功夫不到啊,累也把你累死。我前一整看电视,[雍正皇帝],这皇帝老爷子说了一句话,我倒认为确是真心话,他说,“这皇帝是他妈天下最累的事,谁要当谁来当,朕让他。”我相信。我那时就看*老师那个累,换上我早就烦死了,不过我也正是这才佩服人家,人家图什么?什么也不图,就是想把上师的嘱托办好,想到现在有些人竟还要对她恶言相向,我心里就一肚子的火,哎说着说着就打起闲岔了,还要动肝火,何苦,何苦。哈哈。『大自在金刚』        还记得师父曾说过:上面的人(指天上)啊,看我们就象看粪坑里的蛆,这粪坑里的蛆还要争,争什么呢?你看我们惭愧不惭愧!很多人为什么要争呢?就是虚荣心放不下。为了这个“名”字,争的头破血流。就象一头大牯牛,鼻子被人家一栓就栓住,好了,什么多跟着跑,修了半天,白修!有些人过早就出名了,我就说坏了坏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一点也不错!       人的虚荣心是最难克服的,有时不知不觉的就犯了。比如我自己,有一次有个还是女的打电话给我,称我师父,我说你千万别称我师父,她说她有个什么境界,什么看见我在她头上了然后元音老人又在我头上了,我当时虽然一口回绝她这样称呼我,但现在检讨起来,那时心里听她这叫还真浑身喜滋滋的,你看我到现在还记得这那门子鸟事,是不是有点入魔?『野鹤』

回忆元音老人(14)

可能是俺时常往老人那里跑,老人觉得俺也不是喜欢着相的人,所以俺时常能见到些神通示现。 比如他心通,俺经历的极多,随便讲一个例子:俺大学毕业时,被出家还是在家的选择弄得心疲力竭,就去上海询问老人去。在老人家,俺坐在老人身边,问了这个问题,结果为老人严厉批评!说俺老大不小,怎么这点小事还要问他?说得俺心里气闷,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般。最要命的是老人骂过俺后,居然就把头一扭,和外面的人说话去了(因为俺一个人坐在靠墙角的一边,所以老人和别人说话时,俺在老人侧后方),连看都不看俺一眼了。俺心中更加委屈,胸中难过的仿佛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过了一阵,俺忽然想通了,这个事情何须这么挂怀?随缘不就好了吗?顿时放下(老人的加持啊)。心胸中在那一霎那,仿佛一下通畅了一般,豁然感觉气顺了。与此同时,老人将头一扭,敲着俺的椅子扶手跟俺说:“放下就对了啊!”那时,俺放下挂碍和老人的扭头和俺说话的时间差,绝对不超过0.5秒,几乎同时! 还有别的神通,老人示现极多,如预知,如放光明,如梦中接引弟子游历净土天界……也不可一一例举,俺就随便拈一则吧:我本地寺院的大和尚,是中国佛协的副会长,地位崇高。九十年代时,他收了一位弟子,是南京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分配到省级国家机关,后为这位大和尚摄受出家。这位出家人学问很深的,我们很钦佩他,就在一封给老人的信里提到他,再三赞叹。结果老人回信,明确告诉俺:此小师戒行有亏,不可再亲近!当时俺大惑不解,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闷在心里。本来还准备介绍他去老人那里,也只好作罢。结果一年多吧,这出家人就被揭发出在寺院淫乱,结果被赶离寺院,最终在外省而亡。 这里也不怕撂下一句话,根据俺的体验,老人所示现的神通力(包括一些实在不能讲的),给俺的印象,若非佛菩萨化现,谁堪能为? 讲神通,是有些侮辱老人,老人最伟大的,是他的德行,特别是世间的道德情操,绝非普通人可以想见。比如他在九十岁高龄,早晨还自己刷马桶,绝不要弟子帮忙,这样的道德,数不胜数,不是大圣人,谁能做到呢? 只是心中有些感慨,随便写写罢了,大家看看也就算了。——论坛帖子

回忆元音老人(15)

曾经在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不敢总是翻阅上师的著作,看着看着,便要落泪,好像上师就在我身旁慈悲地给我开示,好像听到上师的声音就在我耳旁。        那个短短的荼毗会的录像和文字,我每看一遍,便要痛哭一场,哭到头痛… …        偶尔在网上看到上师的照片、文字、名字,会静静地停留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汇聚眼眶。偶尔遇到上师的著作在书店的架子上,看着它们,我轻轻合掌,如同亲见上师一样;有时候,书歪歪斜斜地倒在那里,一一扶好它们,端端正正,敬视如佛!临走时,我总是像告别师父一样,回头好几次。心中念着:“南无根本上师元音阿奢黎、南无根本上师元音阿奢黎、南无根本上师元音阿奢黎… …”—— 水月莲华

回忆元音老人(16)

问:请问元音老人真的说过:修到爆炸,即可见佛性?       答:禅宗也说过:虚空粉碎、大地平沉。打开本来,是不落语言、不犯思维的,它是绝对的真实。若无真实体验,岂不是“冷水泡石头”!祖师恐学人因不识而当面错过,故用种种善巧方便的语言描述之。在古书中,“爆炸”一词并不通用,故用“粉碎”一词。老人为使现代人明白,用了“爆炸”一词。本不能用语言描述,不得已而为之,哪能执着语言啊!慢说分析语言不得其义,即使真实体验到,由于还有妄执的余习未消,极易“起念作圣解,弃海认浮沤”。老人在这个时候会说:有什么爆炸不爆炸的!我并非估计老人会这么说,是老人在给我的信中真有此话啊!       老人所说的“爆炸”。若亲历过,便不可执。我就不止一次受到老人的呵斥:有什么爆炸不爆炸的!『lvm』

回忆元音老人(17)

1989年夏,先是通信,上师寄来咒印,令修“六字大明咒四臂观音法”,许我冬天去上海受法。我就老老实实地修了半年六字明。        冬天到了,我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出发(那时候是单修日,火车也没提速),次日天亮赶到上海。当时无家庭电话的便利,也无法提前通知上师。但我知道上师已从打虎山路搬到渭南路26号。       上师的房间门未锁,我推门进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开始自报家门:“XXXXX”(前两个X是省名,后三个X是人名)。       上师的房间很小,一张大床占据了主要面积,床头塞了一张桌子,还有一把椅子,椅子后面就是门。上师正坐在椅子上写,听见我嚷嚷,回过头,往下扒了扒眼镜,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来,正给你改法本呢,这里面有印错的地方。你稍等等。”(至今,上师当时的音容笑貌仍能清晰地泛起。)我感到一阵清凉,一路奔波的毛躁顿时消陨无余。        我安然坐下,心里一片空寂。但不久就又开始打妄想了:“我事先没告诉他,这老人怎么会知道我来?”然后一念接一念……        突然,上师打断了我的妄想:“我告诉你,就这个千里迢迢赶来上海的、就这个发大愿度众生的,就是你的本来面目!你可知道?”我当时仗着读过几本禅书,狂着呢:“我知道!”上师眯眼看我(一副不相信的神色):“真的知道?”我说:“真的知道。”(已经不象刚才那么禀气壮了)        上师大声说:“那你还求什么心中心法!”        我彻底气馁了,怯怯懦懦地说:“有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还是起烦恼……”上师哈哈大笑:“哦!原来你事上透不过啊。那顶什么用!来,我给你灌顶,以后可要好好修啊。”      ……………………        就说到这儿吧。 『lvm』

回忆元音老人(18)

缅怀元音老人       文革时期,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被毛泽东思想所武装的中国人民,奋起铁扫帚把毛泽东思想以外的所有的东西,统统扫进了历史的垃圾箱。讲因果的佛教被封上了迷信的封条而被禁锢,寺庙被毁,和尚僧侣被带上高帽子游街……        圆明和广明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拜元音老人为师的。这样的举动,在当时那样的历史背景下,可谓是大胆到了极别点!不理智到了极点!当时,以阶级斗争为纲,在人民群众的思想上,阶级斗争这根弦绷得特别紧。全国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双警惕的眼睛,事情一旦败露,圆明和广明当时都在读中学,元音老人犯得是毒害青少年的大罪,非被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砸烂脑袋不可……   圆明,是我干妈最小的儿子。我比他年长四岁,当时我虽然只有二十岁左右,但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南征北战,舌战群儒,会过不少响当当的角色。赢得了不少让人“羡慕”的名号,比如:“大料”、“大师”、“大兴”、“大牛”等等。后来有些人受金庸先生的影响,又给了我一个“大侠”的光荣称号。        为了捍卫毛泽东思想,为了把圆明和广明从封建迷信的泥潭中争夺回来,我决定斗一斗元音老人。见面安排在广明的家中,和我同去的还有圆明的二哥。老人看上去约莫七十多岁,穿一套香云纱的短衫裤,老人的额头特别的宽广,眼镜后那一双闪烁着智慧的眼睛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深邃。老人的头发虽然白如霜雪,但是银光闪闪。脸色红润鲜亮,莹莹然有一层宝光。我情不自禁地从心底里为老人的那份洒脱而鼓掌!  “有什么问题吗?随便提!”  “佛教的教义和*人的政治主张有冲突吗?政府为什么要取缔佛教?”         老人一边用手梳理着鬓发,一边说:“*人讲忘我,我们讲无我。无我比忘我更彻底嘛,可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可以弥补政治上的不足,因此没有冲突!”老人的语音不太纯正,苏北话是基本语言,普通话和上海话偶尔客串客串,但是语调非常丰富,给我留下了非常强烈的印象。老人顿了顿,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继续说:“毛泽东同志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提倡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我们不正是按照他的话……”  老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显示了他智慧和博学。一向以唇枪舌剑自居的我竟然哑口无言,只有老老实实地聆听着教诲。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天下滔滔,舍我者其谁?”什么叫“不识道,不足以成智者;不用道,不足以驰骋人生。”  晚上,我踏着月色回家,望着地上被揉碎了的树影,想了很多很多,想了很久很久……八十年代初,我去上棉八厂子弟小学显露发放“外气”的本事。由于玩的太过火,失气过多而导致严重虚脱。当时,是烈日炎炎的夏天,热浪扑人,大家都热得透不气来,我却如入冰窟,眼睛看什么都是黑的,就连中午的太阳,也不过是足球大的一个白点子而已。我跑了不少著名的医院,上海气功界顶级的大师们纷纷出动,为我补气。俗话说空洞声音响,别看这些名动全国的大师们,被报纸,电台吹得天花乱坠,就连死人也必定手到春回,可就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圆明带我到老人处求救。老人住在武进路,房子很小。我们去的时候,老人正在讲佛法。圆明正要说明来意,老人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于是,我们只好坐下来听老人说法。正午时分,圆明看了看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很失望。我们向老人道了别,正要回家……  突然!一团明灿灿、光陀陀的事物从我的膻中穴中撞将进来!刹那时,一股强大的电流转遍全身。正诧异间,体内怒潮汹涌,万马奔腾。世界突然亮了起来,我严重的虚脱顿时烟消云散。我怔怔地看着老人,一时百感交加,不知道怎样表达……  老人一面微笑着,一面意味深长地向我摇着手。这团明灿灿、光陀陀的事物,一个星期后才消失。真是:  上海有奇松,隐在树丛中。  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奇功。  老人这份不可思议的功力不但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更是振聋发聩的当头棒喝。此后我便追随老人学习净土。老人不但佛学功底深厚,文学功底也很厚实,禅机妙语层出不穷,无人能敌,叫人好生羡慕。一句“老生足穿娘胎袜”,我想了二十年,不知下句续什么才妥帖。借此行文之际,恳请同门师兄弟们不吝指教。不久,老人因受不了煤气味而搬出武进路,没想到竟成永诀。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没想到我的儿子颇有我的遗风,从小就魔的厉害,革命自有后来人嘛。因果如此,我也无计可施。   2000年的夏天,十四岁的儿子闹的鸡飞狗跳,而且愈演愈烈。我想请老人给镇一镇!于是委托圆明寻找老人家。是夜,我梦见老人住在一座怪石嶙峋的石壁之间,绝顶处有一棵苍翠的梧桐。老人示意已圆寂,但有缘还有相见时。 过了几天,圆明小弟果然带来了老人圆寂的消息。  2003年的秋天,十七岁的儿子闹得更凶了。我想,整天愁眉不展,借酒消愁总不是个办法。于是和妻子商量商量,咬咬牙,卖了房子,带着儿子向苏北撤退……  在江苏射阳河边租了一间房,一住就是两年。我每天跟儿子谈佛法,谈元音老人。为了对付儿子,我只好大吹法螺。在我的嘴里,元音老人通天彻地,无所不能。梯也尔讲过一句名言:“谎言说一千遍会变成真理。”吹牛的功夫毕竟是年轻时就练就的,虽然搁下的时间长了点,欣喜的是基本功还在。为了对付儿子,这面皮子刀枪不入的功夫暂且用上一用。               因为,天天讲元音老人,讲因果,我那个魔头儿子竟也渐渐地有些信了。  记得我们全家是2005年3月16日回上海的,接着我们搬进了原来居住的老屋。老屋年久失修,四壁残剥,儿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陷入了沉思……  我们以25万元的经济损失换来了儿子暂时的平安,但不安和焦虑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依然紧紧地跟随着我。因为儿子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大概是05年的五一节前吧,正在玩电脑的儿子问:“爸爸,元音老人叫什么名字?”    “李钟鼎。”  “像他这样的人,名气一定很响!”  元音老人住在武进路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居士,老人信仰诚笃,视名利如粪土,电脑里肯定不会有的。拆穿我的牛皮事小,损坏老人的光辉形象事大。再说我儿子就像咆哮的洪水,完全仰仗老人的功德在阻挡。当我儿子把李钟鼎三个字输入电脑时,我竟忘了阻拦。只有拼命地诵持佛号,祈求十方诸佛菩萨保佑……  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电脑里不但有老人的名字,而且还有老人荼毗的场面,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阿弥陀佛!”我没有妄语,老人的功夫何止是通天彻地,应该是不可思议才对!当天晚上,我儿子恭恭敬敬地对天拜了几拜,虔诚的念佛声持续了一个半小时。这个十九岁的青年,从此读老人的书,听老人的话,立志虔修心中心法。在儿子的带动下,我也奋起精神和儿子比拼。然而毕竟韶华已逝,岁月不饶人,年已半百的我,打坐时小便特别多,时常被迫中断坐功。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吧,老人在我的梦中教我小便时叫“啊”!  “凡所有相,皆属虚妄!”梦中的事本不应该当真,但出于对老人的绝对信任,就是入魔,小便时我也要叫“啊”!此后,左邻右舍见我每逢小便必要“啊”上一阵,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虽然没有瓜田李下之嫌,但老不正经以及行为不规范的指责还是逃不了。  我这个人历来我行我素,别人的风言风语,全作耳边风。你说你的,我“啊”我的,两下里扯直,谁也不吃亏。一个星期“啊”下来以后,疗效奇佳,我的小便果然大少而特少了。我“啊”的更响了,我儿子给我提了个不错的建议:“爸爸,小便的时候大喊大叫,有失典雅,我们学佛的人不能被人说闲话。”儿子要我在小便时一个“啊”字不要出声。听了儿子的话,我觉得有理,从此,每逢小便便在心里起个“啊”的喊念。  往事如烟,弹指间三十年过去,追忆当年,悔恨无用。惟有加倍努力,才能报答师恩!                      老人生前挽救过我,死后又以不可思议的功德拯救了我的儿子,功德巍巍,当之无愧。给老人顶礼!!!

回忆元音老人(19)

我从前皈依过藏密宁玛派,后来师父圆寂,部分同修就改修净、修禅。我看到《禅》刊上登载的《略论明心见性》,觉得很相应,就到处打听如何联系到元音老人。后来有同修的师兄联系上心中心法,并适逢一位修心中心的老师到广州,我们因此有缘先修了六字大明咒法。之后,因儿女均在国外的原因,我和老伴一起移民加拿大,错过了95年师父到广州弘法的机会。       97年我回国时,广州贾师兄告诉我:师父到了汕头。我立即打电话联系,师父叫我马上赶来汕头。我第二天上午到达汕头,即约了在当地工作的一位同事——也是老同学——去拜见师父,师父慈悲地给我们两人传授心中心法。        初见到师父就觉得很脸熟,好象从前在哪里见过,于是冒昧问一句“元音师父,您是哪年退休的?”这句话听起来很唐突无礼,但师父明白我问话的心思。他慈和地说:“1958年我在上海邮电局四川路分局退休的……”        我和我的同学都恍然大悟:哦,我们原来竟是师父的部属!因我们1955年末至1956年初就是在四川路分局实习的,这个分局是上海市话的中心分局(最重要的大分局)。当时师父是四川路分局的分局长,是很有工作能力很受人们尊敬的领导。        四十二年后,我怎么也想不到当年这位倍受我敬重的老领导又是指引我了生脱死的一代宗师啊!感谢佛力加持。        师父说:“我要你来汕头,因为等我到广州的话,你时间就来不及了。”事实真的如此,师父到达广州的当天,就是我离开的那一天,我回加拿大的机票已来不及改期。师父为我安排周到,我无限感激。四十二年后再见到师父并由他亲自授法,是极大的因缘。在两天时间内和师父相处了六个小时,我的身心如沐春风,充满法喜。        女儿在加拿大,我想让她也修佛法,就问师父:“我可否代传六字大明咒给女儿?”师父听后,沉默半分钟,说:“可以”。回到加拿大后,在97年4月下旬一个下午,我为女儿代传法。心里默告:“元音师父,我现在代传六字大明咒给我女儿。”然后按仪轨礼拜佛菩萨和祖师并传法,仪式圆满后女儿站起来很惊讶地说:“妈,我看到一条筷子般大小的明亮黄光,从头顶灌进来。”师父真是慈悲啊,记住了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和见其他师父不同,见元音师父感觉就像见到父亲,又像兄长,又像朋友,他慈祥、庄严、祥和。他有很不可思议的亲和力、摄受力。我们跟他在一起都舍不得走。跟师父聊家常,聊家庭烦恼。他也没有一点不耐烦,总是用眼睛慈祥看着你,用心听你说话,有时沉默,有时讲一两句话。我想师父的沉默也是一种不言之教,无非要我们不为烦恼所转。他耐心地听,不会不耐烦。记得当时我们对师父说:“每个弟子都希望您住到他家,多住几天。”师父却说:“顶多七天,打扰人家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要走了,师父每次都是亲自送到门口,这是何等谦虚平等的伟大人格啊。师父的传承现在发扬光大,我们很高兴,愿大家共沾法喜。       正是:       四十二年重聚首,       喜沾法雨精进修。       音容笑貌甘露语,       如沐春风记心头。      (本文根据2006年访谈整理)『黄修怡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20)

南京有一位刘师兄,在日报社工作,早年上师曾住他家。我记得他家有一条狗,总是依偎着上师,温顺得象一只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顺的狗。后来上师来到河南,有两条很凶的狗,见了上师也是这么温顺,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由于多年不联系,刘师兄的联系信息我丢失了。您若能找到他,他应该知道。『网友』       上师在世时,只来过河南一次。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曾去过淇河边上、群山环抱的青岩寺。那里有一个农场,上面帖子里所说的那两条狗,就是农场的看门狗,恐它伤人,平时是用铁链锁着的。       青岩寺偏僻贫穷、香火寥落,除了一个破旧的大殿和几间简陋的住房外,尚有几处断垣残壁。大殿里供奉着泥塑的佛像。看到上师以九十岁的高龄,向佛像恭敬顶礼,我不禁想起当代年轻禅人的慢相,多么鲜明的对比啊……唉!不去评说了。       回来的路上,汽车里飞进两个苍蝇,大家就赶它,想把它从开着的车窗赶出去,它总是不出去。上师旁边的车窗没有全开,只开了几厘米宽一条缝。当苍蝇飞到上师身边时,上师指着那条缝说:“从这里出去。”        那两只苍蝇“嘤”、“嘤”,一前一后,都从这条窗缝飞出车外。『lvm』        那两条狗的事情,当时我也在场。记得到了寺里经过的时候,那狗开始大叫,师父轻轻一挥手,它乖乖坐在那里,温和的看着我们一一从眼前经过,再没吭过气。        那天,师父传完法,就在寺门口讲开示,太阳光很足,我给师父放的椅子正好有阳光照着师父,有一师兄嚷着:“哎!这是谁放的椅子!没有智慧哎!” 我当时一阵内疚,想挪那椅子,只见师父慈祥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那说话的师兄责备说:“这挺好!不要挪动了。你们着相啊!” (其实最着相的是我呀,搬一下椅子就是了,内疚什麽?!哈哈!)        在齐老师家,上师说着话,当有人提起西安一师兄时,我一插话,上师马上手指着我说:“噢!他我熟啊!***领着他求神通,把他害苦了!唉,所以说大家千万不要求神通了!” 当时我与师父有书信来往,并未见过面的。同行师兄莫不为之折服。(其实老人开示的心空无住的大智慧无住妙行才是我人最值得折服且依照奉行的啊!)        返回河北的那一天,师兄弟们让我代表他们和师父告个别,亲近师父一百次我也不嫌多的主,当然欣然应允。师父在齐老师家里屋正说话呢,我给师父顶礼告别。师父说:“告诉你们多少次了,走的时候不要顶礼。” 我当时借着看了点禅书的解会,竟然说:“那我不走了,师父,‘不来也不去’嘛。”(口头禅和子)。师父噌的站起,问道:“你们保定来了几位呀?”(考你一下), 我答:“来了5个”(犹不惺惺),师父马上说:“代我向他们问候”(还归于你) 。我应诺而出,(落了个好不仓皇),额上汗颜矣。 下楼时与魏师兄告别,问讯时不小心头碰到楼梯铁杆子上,那个痛啊!言语不出,反正与往日跌倒的心境不同。(哈哈!且道有啥不同?!这一天到晚知同知异的是同是异呢?!)        好了,今天不早了。就说这一点吧。(你道俺说了也未?珍重!珍重!)        南无根本上师元音大阿阇黎!~『金明』

回忆元音老人(21)

一次在齐老师家吃午饭时,先端上了一碗汤,上师就问:“这碗汤是让先喝吗?”魏老师说:“不是,是吃过饭才喝的。”上师哈哈笑着说:“广东人是先喝汤的,那次在广东先端上了一碗汤,大家就喝,喝完了又端了一碗,大家又喝,喝完了又端了一碗,这样喝了几碗,结果呢。”上师拍拍肚子,“饭还没有吃,肚子已经喝饱了。”大家哈哈大笑。        当时 屋里人比较多,上师身旁有一台小电风扇,我就拿把扇子扇风,上师看看我也没有说什么,吃完饭后,亲切地对我说:“您看,这有电扇吹着,我也并不热,您这样不是枉费心力吗?”当时刚开始学佛,热情蓬勃,满脑子护法度众生,就是打坐时也是妄想纷飞。上师一句话如醍醐灌顶,“哗”地浑身清凉轻然。上师还对厨房的人说:“快给他端饭,他还没有吃饭。”        1998年,鹤壁张师兄到沪拜见上师,当时上师正患牙疼,张师兄暗自嘀咕:“上师怎么还牙疼?”上师从卧室出来对她说:“我也是肉体凡态呀。”张师兄低头偷笑。        鹤壁一女师兄,五十多岁,患心脏病,有次住院数十天,医生暗示岁月不久。后经一师兄介绍修习心密,因身障之故不能如法修习,非常苦恼。在上海问上师:“师父,身患重病怎么打坐修法?”上师说:“身患重病还修什么法,打什么妄想?!赶快念佛生西吧。”这位师兄闻言释然。        1998年,齐老师、张师兄等人在上师寓所,正巧一位新加坡华侨下飞机即来朝拜上师,上师对其热情有加。出了上师寓所,张师兄满腹怨言对齐老师:“上师怎么也有分别心?你看,对那个华侨多热情,对咱们却是不冷不热,等我回去就写信问问上师。”临别辞行的时候,张师兄有意吃供过佛的果品,上师热情地给他们拿了许多,还往他们包里塞了一些,“你们在路上吃。”路上齐老师问张师兄:“上师有分别心吗?”张师兄会心地笑了。虽然过去几年了,张师兄说起这件事,仍然那么清晰、深情,由衷赞叹上师的慈悲、智慧、善巧。『古韵』

回忆元音老人(22)

救拔众生:        不过老人曾超度过不少没怎么修法的人去内院,想必我们这些修法的人去难度也就不是太大了,随便讲几个事:        后学本地的一位算不上居士的先生,因他夫人是心密弟子,所以曾和老人有一面之缘分。当时这位先生患癌晚期,卧床不起,老人是去他家和他见面的。老人为他加持后嘱咐他不要再杀活的生命吃了,病就会好。结果他就听老人话不再杀活物进补,癌就渐渐好了,过了将近半年左右病灶也去掉了。可是这位先生又想吃活的了,认为鲜美,而且觉得病已经好了,不要紧了。就开始杀活物吃,他夫人怎么劝也不听。在一个月内,他癌症复发就死掉了。后来他夫人托我去上海给老人送了封信去,请老人超度。我还记得老人当时讲:这要看他肯不肯听我的话了。又过了几天我去问老人结果,老人告诉我他已经生到内院去了。(其夫人后来也做过几次梦,梦见他在内院是个童子相,喜欢做供养菩萨的事情,呵呵,就是不知这位师兄做的梦准不准。她也问过老人这个梦的情况,老人劝她说人已死了,就不要牵挂了,却没说这个梦准不,西西,补充:这位先生是不修慈氏咒的,也不念佛修法)        另外老人圆寂前大概三四个月的时间吧(我也把握不准),上海一位师兄问老人:师父,我们死时谁来接我们去内院?老人当时回答:我来接!由此可知,心密弟子生内院时老人一定是亲自加持接引的!由此只要我们好好用功,安住于老人的加持中,还有什么可畏惧的?(比较有意思的一个事情:我问了不少心密师兄,他们都普遍感到老人的加持力在他圆寂后,感觉上反而越来越大了!)        西西,还有一个好玩的故事,我还认识一位相熟的师兄,因闻老人曾带某某梦游内院(传闻/西西),便和老人软磨影缠了很久,求老人梦中带他去内院欣赏一下。老人最后终究是答应了,但神情颇有些勉强,这位师兄顿时就说:那我不去了,我以后要靠自己本事去内院看看!老人听罢很高兴,鼓励他说:有这样的志气才好!        所以师兄啊,生内院净土是要靠自己信心和努力的!问来问去有什么用呢?相信祖师,老实做功夫,一定能生内院的!若能安心修行,做到念起不随,虽有中阴,不能相系,天上人间,随意自由,那就更有把握了!这恐怕也是老人所期望我们的!您说是不是?呵呵…:) 与弟子心心相印:        老人对我等弟子的加持,不仅仅在法上,更在我等与老人的心心相印上!再随便讲几个事吧:        老人曾对末学这里的一位老师讲过:“所有皈依我的弟子,我都负责到底,直到成就!”这位老师每每在回想老人说此语时,都唏嘘感叹,不能自己,弄得末学也常陪她一起红眼。        老人圆寂前两年里,是比较艰难的日子,一方面他老人家身体不好,更因为flg的影响十分恶劣,波及到老人的处境。那两年师父曾对我们讲过: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是在死马当活马骑。尽管如此,老人还是操劳依旧,每日亲笔处理数百计的来信,每信必回,还要整理著作。这是何等的辛苦!这不就是为了我们这些众生么?否则老人还辛苦骑着他的‘死马’做什么!?        老人在这段时间里处境艰难,有许多师兄都做过相应的梦境。如一位师兄做了个梦,梦见一切为冰雪封盖,阴寒无比,但是在冰雪中出现了一根火棰,通红无比,融化着冰雪,他在梦中了知这火棰就是老人,于是抱着火棰在梦中放声大哭。还有一位师兄梦见老人开着一艘巨轮,艰难的快速前进——因为这巨轮是在沙漠中行驶的!后来把梦境告诉老人,老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叹道:你们要好好用功啊!由此可知,老人在这个世间的出现就是为了我们这些众生的,难道我们就能够在老人圆寂后就懈怠么?        还有一件事情,是一位师兄告诉我的,可以窥测一下老人的证量,此事也是离老人圆寂不久了。当时他在老人身边看着老人,心里一时有些感慨,不禁想:“师父知道我们在外地是多么想你么?”没想老人当时回头看着他,说道:“他方世界一滴雨,我也知晓!”唉…老人这是何等的证量啊,非再来人何以为之!        所以,只要我等老人弟子,只要坚信我们印心宗的修法回向:“愿我此生速开智慧成佛,救度众生,不求余果!”并深行之,而不论是修心中心或莲花印,或是修净土或是修禅宗(老人亦摄受不少弟子单修禅宗或单修净土),这就是和老人心心相印,就能令老人欣喜于法界安住中!也一定能与老人负责到底的誓愿相应!这个时候,我们感觉老人加持力增大与否就甚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因为真正相信老人的人也一定知道自己的修行还要自己承担,您说是么? 『洪川』

回忆元音老人(23)

说起来和上师结缘还有一个有意思的镜头:老金约在80年代初见到上师手稿《略论明心见性》,署名“元音老人”,是杨老师送来的。他拜读以后特别觉得契机,一再问何时可得拜见这位上师。杨老师把头一歪,嘴一撇说:“你们还想见?老人家闭关了”。老金一听很失望,因为闭关就有可能三年五年。通过杨老师的介绍,我们结识了一位八十高龄的长者牧牛老人,先是请求牧牛老人为余夫妇灌顶传法,得法后即开始“六印一咒”的修持。牧牛老人领我们到上海,说不知他老人家(元音老人)是否在上海,因为正是夏天老人家常被弟子接到别处避暑,要看你们的福气。接到电话说老人家正在上海,我们大喜,见到老人家是在渭南路。在上海两次拜见了恩师,老人家两次都坚持送到门口,当时上师已近九十高龄,楼梯又很陡,我们很不放心,老人一再坚持,使我们非常不安。在见到老人家后,我们邀请老人家到青岛,老人家很高兴地答应了,托人家购买了船票后,又发生了变故,因为老人家的房子要拆迁街道不让老人家走,只好把船票退了。老人家许诺,第二年一定到青。1994年夏,他老人家又被弟子接去庐山。我们等到1995年,才把上师老人家请来青岛,住一个月。1996年夏,又请来避暑住一个月。老人家很喜欢青岛,如果不是后来去美国传法,还准备第三次来青岛。青岛同修们觉得上海的夏天太热,他老人家又喜欢青岛,如果有一较好住处,每年请他来青岛避暑就太好了,可当时同修没有经济条件好的,即使凑钱也买不起房,我把大家的心愿和老人家说起,他老人家笑着说:“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不要,不要。”1998年,老人家离开山东灵岩寺等候车接他时,很奇怪只有青岛的同修陪他,老人家说:“真是和青岛有缘。”他老人家在青岛两个月,后来又被请到山东数地,给无数弟子灌顶传法,打开本来见到本性的同修无数。当年上师对青岛、山东情有独钟,加持力也非常殊胜。可惜杨老师未见到此情景,未曾想到我们不但见到老人家,而且能有两次邀请来青传法,此缘分诚不可思议也。                                            老人家来到青岛,我们从老人家的日常起坐行动中,感受到老人家处处以身作则,身教重于言教的表率,受益匪浅。在生活方面,老人家不顾自己高龄,都要亲自干,处处体谅别人。比如早餐的碗筷以至热奶一定要自己做,衣服也一定要自己洗,不愿叫弟子们照顾。我曾一再表示我年轻,可以代劳。老人家说:你再不听话,我明天就回去。吓得我们不敢再坚持。这期间,一位同修请老人家吃饭,去时是下坡比较好走,回来是要走很长的一段上坡,我劝老人家打车回去,老人家执意坚持走,一直是走回来的,现在想起来愧对老人家。住到四方,主要由我做饭。因为讲法一上午,上师都挽留求法者一起吃饭,当时我修的不好,人太多有次心里不痛快,我感到自己并未表露出来,可老人家对我说,这也是在境界磨练,我一下子明白了,当时我就感到老人家是再来人,他看人什么都知道,不用你表达出来。从此我明白了,要时时观照,不要随境界跑,我虽感劳累,服务于同修是应该的,以后高兴地去做。当时求法的人不确定,做饭不好掌握,有一次做米饭多了,陪同的师兄说来的人不多饭就剩下了,老人家听了说没关系,可以炒饭,我爱吃。后来幸好来了好几位求法的,把饭都吃光了。记得95年接老人家来青,开始由上海的同修带儿子陪同前来,青岛一个同修领小孩出去玩,玩的晚些,上海同修就打电话给老金让他去找,老人家听见了不太高兴地说,青岛那么大到哪里去找呀,这不是出难题吗?因为孩子不能总吃素,就在厨房吃鸡腿,老人家说:过来吃,不要紧的。后来他们先回上海了,我和老金就住过来照顾,不用天天跑了。98年来山东,我带了同修供养老人家的钱,老人家他很不愿意收,说:“算我给你的,你看我什么都不愁,不需要,你替我用。”我不敢收,没那么大福报,放下就跑了。在住宿方面,第一次来青住在四方区第一粮库附近,是二楼,但楼房处在一个高坡上,往上走比较累,老人家几乎隔两天就要和我一起下去活动活动,他随便和我聊聊天。后来在青岛期间,正好赶上我们分到五楼的新居,老人家一定要到新房看一下,住了一个星期,后来坚持又回到江西路,因为老人家处处考虑别人,大房间让老人家住,我睡地板上(正值夏天),老金住小北屋,他过意不去。在伙食方面,我的厨艺不算精通,甚至有时候咸淡掌握不好,偶尔会忘记了放盐,老人家没有表现一丝不快而是说:淡了加盐,咸了来点开水一搅合就成。这是教育我们修法才是唯一的大事,生活上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老人家在青期间,一直想教我做几个菜,可惜当时青岛没有南方的菜,比如:“油皮”“茭白”“嫩豆腐”,我很后悔当时没有用笔记录下来。他老人家看我的神气,就知道我怕麻烦。他老人家说:“要想好吃,就不能怕麻烦。”后来还是学了“素罗宋汤”和“炸蘑菇”。和上师虽然交往不长,我一直给老人家做饭,没有听到长时间的讲法,但在日常生活中受益不少,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显现,梦里也是总和老人家一起吃饭。 在弘法方面,老人家从不现疲劳之色。求法者无论提什么要求,以至接二连三的请求再念一遍,或再结手印,老人家都会满足大家的愿,可以说为法忘身。在青期间,曾因同修与崂山宾馆有关系,我们陪同老人家同住崂山宾馆,老人家只住了三天,一再要求回市里。他说这里虽然清静,空气也好,可没有同修了,甚感不便。他老人家离不开众生,也是时时不忘传法。 他老人家见到年青的求法者,都表现出了无比的喜悦、无比的亲切,我们体会到了对年青人无比的信赖,寄予了无限的期待,希望他们荷担如来家业,发扬心密大法。现在,看来如他老人家所期望的“有德者自然弘开”,心密大法在山东全国都在蓬勃发展壮大开来,足可告慰他老人家。我听到有同修向上师说在坐上见到各种景象,我问上师,我怎么不见?上师说:没有景象是最好的,不要有所求。我问:在梦中能提起咒语好吗?上师说:做梦是小昏迷,临终是大昏迷,梦中做得了主,是最好的。记得有一天,我下楼买报纸,赶到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受,好像通体明亮。我“嗯”了一声,后来感到是和师父吃素的效果,后来问师父,他老人家说:“你这是滑过去了,没有抓住,再继续努力。”我还记得上师和我讲:主要勤除习气,习气不除,妨碍进道。习气好比花生油揉在面里,要从面里取出花生油,难上加难。要用四十年功夫磨练,只有明心见性后,力量则加大,比较容易。在青岛,他曾赞扬一位辛居士。他老人家和我说:“你看他说话慢慢的,做事很稳当。你性子急,说话走路都快,要慢下来。“我也一直要求自己慢下来,现在年纪也大了,也在不断改进自己的习气。老人家在青岛,一直是很高兴的。只有一次,看到老人家发怒了,事后,我问老人家您是真生气了?老人家说:“没有,我没有往心里去。我只是现一个怒相给他看。否则,他不会正视自己的错误。”老人家给我讲他在生活中的两件事:一件是在马路上走路时一下子被什么绊倒了,头碰到马路牙子的石头上,这一跤摔得不轻,他想这下子摔得很重,可站起来摸摸头,什么事也没有。还有一次,在盆塘洗澡,脚上有肥皂泡,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碰在澡盆边上,自己好不容易站起来,摸摸头,没事。还有一次是我亲眼所见的:我们到济南历下区佛协,老人家和我坐在出租车后排,当时的出租车是后排先坐好,前排的座椅要向后倒,车座的铁框架恰好压到了老人家脚上,老人家“哎呀”一声,我们都吓坏了。我赶紧让师父揉一揉脚,老人家说:“没事”。下车后看老人家的脚,真的没事。老人家说“好好修,会有护法神保护你。”我们曾提出,请老人家给我们讲讲他的家事,想写传记的意思,他老人家高兴地答应了,才讲了开头,就有来求法的,只好中断。以后很快被济南求法的接走了没有回来,到96年求法者更多,一直没机会再讲,我们一直引以为憾。再说说我们在上海老人家寓所见到的事:有一次见到一男一女两位大学生去求法,提出都想出家,老人家问:“你们什么原因,是感情上?还是家中父母不同意?”那两位都笑了,“我们是凑巧同时来的,互相不认识”。老人家也笑了,说:“我误会了,我告诉你们,现在的庙子不如古代了,有的庙子不一定清净。实际来说,你们不出家,只要好好修行,比在庙子修行力量大20倍,因为你们毕业后要工作,要接触方方面面,这是一种磨练。”我们去老人家寓所,屋子里从来都是很多人。有一次,碰上一个女居士站在那里对老人说:“那我就不管了”。老人家说:“唉呀,你越学佛越愚痴了,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怎么能不管,要用智慧去研究用什么方法把他管好,什么办法都用过后没用了,只好由公安局去管。”那位女居士说:“我懂了。”老人家说:“回去好好想想。”女居士敬礼而退。有一次,在上海老人家寓所闲聊,有人提起牧牛老人境况,老人家哈哈大笑说:“你们看我多好,没有那些儿女家事啰嗦,我没有结婚,没那些麻烦。”老人家每天要接多次电话,经常见到有时吃饭时接电话,要聊一阵子,饭都凉了,后来老金去上海,老人要老金帮忙回信,上师实在太忙了。后来,有一位青岛同修出差去上海顺便看他老人家,回来给我们说,老人家很累的,90多岁去美国弘法跑了五个州,安排的不好,很累,嗓子有点哑,牙也不好,有上海同修介绍一个归国牙医治牙,以后身体日渐虚弱。青岛同修说,看到老人家那个样子,特别不好受。老金就去上海照顾了一阵子。老人家曾和我们说:“你们在身体容许的情况下,可以到处走走,代我传法。”老金感到自己还差很远,不敢负此重任,只能和有缘同修共同交流而已。我们仅仅去了威海,烟台,昌邑这三个地方,有负上师厚望。我们一直感到愧对上师,我们一直保留上师交代一切仪轨和所有的咒语。我记得老金从上海回来曾和我说,他问师父“您百年之后,谁是我们的四祖?”师父说:“我告诉你,不立四祖,有德者自然能传此大法。我的条件是,一要年轻,二要德才兼备。要能写出高水平的文章,要能辨才无碍。现在都是代我传法,我师父给我的信物,在大革文化命中都抄走了。”——明如居士《前尘影事》

回忆元音老人(24)

忆上师       道友们发起,要我们讲讲我们尊敬的上师元音老人到青岛来的情况,我们随喜赞叹。可赞叹之余,该说些什么好呢?其实我们追随上师,不只是在青岛,在济南、在大灵岩寺、在章丘、在上海老人家的寓所,我们都追随在老人家的身边,尽可能多多聆听老人家的教诲。现在回过头来说说他老人家,高风峻节,真是不知从何说起是好。       说老人家奇特吧,并不。老人家很平常,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凡是来问法、求灌顶传法,老人家总是笑眯眯的。来的人都想和老人家照张相,集体一块照完了,还要一个一个地与老人家单独照,老人家真是有求必应,不厌其烦地照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照片都是那样地慈祥面带笑容,活像一尊弥勒佛。即便是讲法,常常也是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比如,在讲到“婆子烧庵”这则公案的时候,老人家说:“学佛不要学死了,不是要你学成一个木石,死水不藏龙,成了一尊死佛,不能启用。学佛要潇洒自在,要活泼泼地。现在社会上有一支流行歌曲也在唱‘潇洒走一回’。”老人家一边儿模仿着唱,一边也哈哈大笑,在坐的道友们也都被引逗的笑了起来。       老人家年轻时就喜爱运动,96年夏来青岛,时逢奥运会,老人家爱看球赛,看到高兴处即鼓掌叫“好”,看到某一个球错失良机,却又不胜惋惜慨叹。晚间没有什么事,我们随便和老人家聊天。我老伴问:“您老人家上大学的时候,就没有女朋友?也没谈过恋爱吗?”       老人家说:“是啊。有不少女同学约我看电影,有的请我看球赛,有的请我去喝咖啡,我都婉言谢绝了,要不就躲。总借口说没有时间,不得空……说实在的,我很烦她们。”按常理说,青年男女哪个不怀春?哪个不钟情啊?老人家长得又好,不夸张地说,我们的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无疑是个美男子,形体好,功课好,人品也好,无怪乎有一群女学生围绕在老人家身边。可我们老人家,却我行我素、独善其身,在女人面前毫不动心。说老人家平常吧,确是极其平常。说老人家不平常吧,在男女问题上却又是极其不平常。啊,平常心是道,不平常心也是道。老人家就是这样的,既平常又不平常。       说到老人家的慈悲,记得1995年的夏天,老人家带着《心经抉隐》的手稿来到青岛。当时为老人家安排,只上午接待,下午和晚上闭门谢客,保证休息。可是有一天,都晚上八、九点钟了,突然有人闯了来,进得门来,就跪在老人家面前,不下七、八个人,说是从济南来的,特地来青邀请老人去济南传法。并说“您老人家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老人家一面请他们起来说话,一面婉言谢绝说:“我手头上有工作(指《心经抉隐》)啊,济南那么热……”但跪着的人就是不起身,我看老人家有点不忍心了,就顺便说了一句“盛情难却啊”,老人家终于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陪同老人家一块儿去了济南。啊!济南真是酷暑,与青岛的气温,明显的不同。一连好几天,老人家在济南历下区佛协讲法,讲大愚阿阇黎的《解脱歌》。区佛协的条件不是太好,佛堂很小,挤满了四、五十个人。佛堂外的院子里,也有不少的听法的人。我们陪同去的就坐在老人家身边,不停地为老人家挥扇消暑。原打算本是请老人家来青岛歇伏的,没想到济南的夏天,竟是如此的铁面无私。我心里揣摩:“好在老人家的衣服用具,以及《心经抉隐》手稿均没有带来,再熬几天,就可以回青岛了。”树上的“知了”吱吱地叫个不停,似乎也在催促“回青岛去”。但老人家经不住各地善信的恳请,绝对是有求必应。就在这年的夏天,为了弘法,不顾酷暑,也不顾九十高龄,在山东半岛转了一大圈,据说还去了河南鹤壁。       还有一次,更能显示出老人家对众生的慈悲心。那是1998年,济南、商丘各地的弟子们,把老人家请来,说好了,只是疗养,不讲经,不说法,因为老人家刚从美国回来,需要休息。可是到了灵岩寺,说是有七、八十位善信,在佛堂里等候,只想见见老人家。可老人家一走进佛堂,见大家都坐在那里恭候,就笑了:“我知道大家的心愿,想灌顶传法,是不是?那就满足大家的愿望。”话未说完,佛堂顿时热腾起来,一阵长时间的鼓掌,人们都在眉开眼笑。老人家就是这样的慈悲,就是这样善解人意的慈悲。       哎,老人家的慈悲,不仅仅体现在对所有学人的呵护、关怀,还体现在对一切众生的呵护与关怀,如老人家说“人人皆当成佛”。老人家经常引用释迦佛“奇哉奇哉,大地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老人家说“只可惜一般人既不读经,也不看论,于是就人云亦云地说佛教是迷信。这真是大大的冤枉,实实在在地说,佛法是反对迷信,是破除迷信的。与迷信相对的词是觉悟。而‘佛陀’二字,即是‘觉者’,佛法就是要唤醒人们从妄想执著中赶快觉醒。无论是已学佛的,或刚刚开始学佛的,乃至没有学佛的,必将于当下或未来,都能成佛,因为我们与佛原本一样,皆具如来智慧德相,在圣不增,在凡不减,心、佛、众生三平等,迟早都会觉悟的。(参看《人人皆当成佛——元音老人如是说》一文)       为了唤醒世人的觉悟,老人家不顾九十开外高龄,也不顾严寒和酷热,走遍了东北、华北、中南、西南与关中各地。于1997年,还去了美国,跑了好几个州,使得美国主持法会的大德都说:“老人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大家作开示、灌顶传法,实在是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的再现……。”没错!观世音菩萨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济世精神,贯穿在我们老人家一生的作略之中。回想凡是听老人家讲法的,没有一个不是眉开眼笑,心地豁然明亮,这不就是观世音菩萨拔苦与乐的具体体现吗。       善用威者不轻怒,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在藏密典籍中,也现愤怒明王相。我们老人家不轻易发火发脾气。但在弟子们当中,有违教诲,或身、语、意三业不净,那呵斥起来,也是非常严厉,犹如怒目金刚,我不仅亲眼目睹老人家斥责别人,就我自己,也不止一次被老人家眼里斥责过。实则大家心里都明白,老人家是以“杀人刀、活人剑”的大手笔,叫你在大死之后,得到大活。这当然是老人家的另一种慈悲。       老人家一再教诫弟子:“千万不要求神通。”神通抵不过业力,业力现前,神通不显。学佛的最基本一条是见性。明心见性与神通是两码事。老人家经常举破山和尚的例子:“他都能出意生身了,却被他的师父密云禅师呵斥他说‘佛法尚未梦见在’,并被赶出山门。我们上海有两位老居士,一个在阳台上看到佛来接引他啦,于是就跳出阳台被摔死了。另一位在荷花池边见到佛,一步跨出,掉进池中被淹死了。所以求神通最容易着魔。还有不少人谈到在座上能见光见佛,以为非常殊胜,要死了,要死了,还殊胜呢,当心入魔呦。”我老伴插了一句说:“怎么我在座上,从来也没出现过什么境界。”老人家说:“没有境界的境界,就是最好的境界。”       1995年夏夜,老人家突如其来地问:“牛车不走,是打牛,还是打车?”我顺口即答:“打牛”。老人家笑了笑,我疑惑地问“不对吗?”老人家说:“也没有什么不对。”       1998年夏,济南、章丘的弟子接老人家来山东疗养,我老伴对老人家说:“我们青岛的弟子们都穷,没有条件为您老人家置办一套专用于歇伏疗养的房子,青岛又凉爽,若有房,该多好。”老人家笑了:“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诗人李白有言‘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万物者,百岁之过客’,懂吗?”老人家时时都在观察并提示学人,“主人翁,惺惺着!”       在整理《心经抉隐》的手稿时,问我们《心经》的第一句话,怎么讲?我们说观自在菩萨就是观世音菩萨啊。老人家笑了笑,告诉我们读经不要只从字面上了解。比如在《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和《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章》里,都是说‘观世音菩萨’,唯独在《心经》里说‘观自在菩萨’。这里明明告诉我们,‘观’,是观照。观照什么?观自己在不在,观自性(佛性)在不在。在,就是如如不动;不在,就是随境界迁移啦,或者随意念转啦。还有,一般读《心经》都这么读‘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这里的‘行深’,一般读‘行(xing)深’,实际应该读‘行(heng)深’,这是说道行深。断句应该在‘般若波罗密多’,然后是‘时照见五蕴皆空’。因为道行深,故时时照见五蕴皆空………”(参见《心经抉隐》)       其它如《金刚经》里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应”字,我们理解就是“应该”不要有所住着。可老人家说,这里的“应”字,含有“应对”、“接应”的意思,就是应对万事万物而不住着。       1998年,牧牛老人写了一篇文章《学佛的基础知识——谈妄心、真心、真心启用》,稿子写好后,牧牛老人嘱我去上海,把文章送老人家审阅。遵嘱,我照办。老人家看完后说:“啊,你们在南通作了一件好事,写了这么一篇好文章。我看完了,很好,整篇文章我只加了一个字,就在‘妄心’这一小节最后一句话,‘息妄求真’改为‘息妄不求真’。文章很好,可送《禅》刊发表。”老人家真是一字千钧的大手笔。       1998年初冬,在老人家的寓所,有一天晚上,老人家对我说,想写一篇有关净土宗的文章。我说,您老人家1993年在《法音》上发表了《谈谈往生西方的关键问题》,之后有不少人在刊物上说三道四的。“由他说去,”老人家莞尔一笑,然后说“应该恢复净土宗的本来面目。净土宗三根普被,是很好的,非常殊胜的。但由于某些人见地不正,把个好端端的净土宗,歪曲的不成样子啦。所以从辩经开始,还要讲如何修持。说到《阿弥陀经》的讲解,首先要正解经文,很多人都把经文解释错了。比如经文上讲‘临命终时’,并不是指要死的时候,是指命根断绝了,应该是念佛念到生死命根断了。又如‘彼佛现前’的‘彼佛’二字,既是阿弥陀佛,同时也是指自性佛。还有经文里说的‘若已生,若今生,若当生’的‘当’字,应作“当下”讲,也就是‘当下即生’。我的师父王骧公也有两句名言,他说‘众苦只由于不觉,极乐莫过于明心’。烦恼销尽,当下即是极乐,当下即是西方,十万亿佛土不离当下,没有众苦,只有极乐,不正是极乐世界吗。”还有“饭食经行”这四个字,老人家也别具慧眼解释说:“‘饭’字,应该平声读,读成‘返’就是往返的返;‘食’,是侍候的‘侍’。这四个字的意思是,在西方吃饱了法食以后,再经行十方教化众生,犹如乌鸦返哺。学成以后,去十方世界救度众生。很多人都以为,听完了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讲法后,吃饱了饭,就在西方极乐世界散散步,多么地潇洒自在,错会了。”       1998年,我赶往上海去看望老人家。当时有人预言说“老人家要走了”。这种话,身边的弟子们当然不会告诉老人家,可毕竟老人家知道了。老人家说:“是啊,‘朝闻道,夕死可矣’。作为修道人,生死问题自己作主,你说我死,我就死了?大神通我没有,但对于自己的归宿这点小神通,我还是知道的。我可以说,今年我是不会死的”。       1999年,老人家平安无事。可到了2000年的腊月三十日,也就是年三十,有普陀山的僧人来老人家寓所,一方面拜年,另一方面是来问法,说完后就起身告辞。老人家说:“你先住下,明天我还有事要拜托你。”老人家没有明说,可是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一,老人家真的走了……       这位僧人后来才悟出来,老人家要拜托他的事,就是要把老人家的遗体,护送到普陀山去。老人家没有神通吗?实际上,老人家早已六通齐发,只是不轻易显示罢了。老人家说:“搞神奇玄妙,是为了名闻利养,求名闻利养得到的果报,我们还见的少吗?”所以老人家告诫弟子们,千万不要求发神通。学佛关键是要明心见性,见性和发神通是两码事。见性以后,把习气扫光,你不要神通,神通就来啦。六通齐发,是明心见性以后的事。       释迦佛在《四十二章经》里,说“人有二十难”,其中一难是“会善知识难。”我们曾目睹好几位女菩萨,背着不少山货去灵岩寺,一心要拜见我们老人家,时逢我们下山途中相遇,问老人家还在山上吗?我们说已经走了。这几位女菩萨当时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并告诉我们说:“我们从老远的地方投奔到上海,到了上海说去了济南,赶来济南,又说去了灵岩寺,可到了这里心想总算可以见到元音老人了,哪里知道又……”我们只好安慰她们说:“既然发心要见老人家,一定会见到的。老人家现在还在济南,赶快返回济南去。”至于以后这几位女菩萨是否见到了元音上师,我们就无从得知了。但愿她们去了济南如愿以偿,阿弥陀佛。       引领我们拜见元音上师的牧牛老人,经常给我讲:“老金,你我今生有幸,得遇元音老人这样的大善知识,这是多生累劫,不于一佛、二佛所种的善根福报,切勿辜负老人家的慈悲呵护……”       说到这里,惭愧!惭愧!!追随老人家十多年,至今生死大事未彻。唯愿以牧牛老人这番语重心长的咐嘱,与学人共勉。       2005年夏『金慨夫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25)

好象是在98年,我到曲阳县参加高考监考。当时天气也很热,晚上与一位不怎麽信仰佛教的老师安排在一起住。他睡了后,我开始打坐,从11点坐到1点多。由于日间监考太疲劳了,加上我这个色身本来就不太好,晚上打坐有些昏沉,但中间两次听到巨大的爆竹声,每次都好象空去身心一瞬间。当时觉得还挺好呢,哈哈!真是不值得讲出来的事。        第二天很早起床,进早餐,又是监考一整天,其实我不懂得平时怎麽用好功,一天下来身体疲惫,一到这时,我就感到自己这个色身呼吸都困难了,浑身无力,走路也头晕。        晚饭前,我独自一人走在曲阳的大街上,先前由于病苦煎熬而萌生的出家念头又浮现了,妄想打了一个又一个,想念起师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想给师父打个电话,就到公用电话旁,拨通了师父房间的电话。听到里面“崴~”的熟悉亲切的声音,又好像鲍师兄在说话,我问:“您是鲍师兄吗?” 只听里面说“咳,什麽鲍师兄,我是你老师!呵呵” 。师父第一次这麽说自己是我的老师的,我当时那个幸福的心情呀,真是无法描绘了。紧接着,师父说:“你这是在什麽地方呀?” 我马上说“在曲阳”,师父问:“什麽地方?奥,曲阳。那在曲阳干什麽呀? ”我说监考了,师父说“奥,监考。你们还是总监考的。呵呵!好吧,说说你的问题,我来答复一下。” 我说了这几天打坐的情况,师父说“很好!能化空就好!呵呵” 。我说在晚上打坐昏沉啊,我要是一气打到天明也行,能代替休息吗?师父说“哎呦,还是不要了,你现在还是休息过来早晨打坐比较好。另外我告诉你,修行不光是打坐的,你看你监考时不是也好用功吗? 放下!一念不生,了了分明。学生怎麽怎麽样答题,不是照样监考嘛。不矛盾呀,正好用功呀。要心空无住啊!。。。”       走在返回宾馆的路上, 感恩师父的无限慈悲,其实我哭了一路。        愿我等都成无上道!        南无根本上师元音大阿阇黎!『金明』

回忆元音老人(26)

一九九五年八月,元音上师携齐志军老师、赵晓梅老师等一批大菩萨莅临西北心密道场汉中密严寺,当时来到密严寺拜见上师的学人络绎不绝,走一批来一批。晚上,忙碌了一天的老人终于可以坐下休息了,光升师端来一盆热水,为上师脱去鞋袜,把上师两脚放进盆子,为老人仔细地洗着。水凉了,就添些烫水。添了好几次后,把老人一双脚拭干,抱到自己腿上,刮老茧,修趾甲,按摩。老人家高兴地说:“舒服,真舒服!”完后,光升师端着脚盆出了房门,在外面,光升师无比恭敬、虔诚地喝了几口上师的洗脚水。        听完秦师兄娓娓讲述十一年前这段往事,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我想起了读佛经时常常在开头读到的话:“各礼佛足,退坐一面”、“……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那时的佛弟子,对他们的师父是何等的恭敬!心密是四皈依,比显宗的三皈依多了一个“皈依上师”。我想,在光升师心目中,一定视元音上师与释佛无二,才做出此无比虔诚的举动。【甘都堂】

回忆元音老人(27)

元音老人是在佛教界很有影响的一位引导修行的老人家。转眼之间,他已经离开我们将近五年了。我每每看到他的书,经常怀念这位老人家。       我跟元音老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在不经常接触元音老人的这些人来说,最早读到他的书、读到他的开示的可能就是我。另外,可以说很认真地读他的书的,可能也是我。       为什么这么说呢?大概是1990年的时候,元音老人的一位弟子,到北京去见我,带着一本元音老人的《略论明心见性》。希望我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在刊物上发表他这篇文章。       我看了以后,觉得文章很好。当时我主编两份杂志,一份是《法音》,中国佛教协会的会刊;另一份就是《禅》,河北省佛教协会的会刊。因为我又是当主编,又是当校对,要发表文章,我要校对。在校对的过程当中,我就很仔细,每一次有文章要刊登,我起码要看三次。所以对《略论明心见性》这篇文章我印象非常深刻,讲得非常好!不仅是讲见地上的话,也确确实实接触到功夫上。见地有时候从书本上能够摸索一二,功夫那就不行。功夫上一定是行到才能说到,行不到说不到。元音老人在那本书上面所体现出来的那种功夫,那种见地,都是他行到见到,然后才说到的。       我看老人家这篇文章是讲禅的,就把这篇文章,分作四期在《禅》上发表。因为好像也是人家记录以后再整理出来的,有个别的字、句子还带有一些口语,也就作了一些适当的文字润色。       这篇文章刊出来以后,《禅》刊的读者反响很强烈!有很多人写信,希望印成单行本。我们在广大《禅》刊读者的要求下,1991年就出了单行本,这好像也是我们河北佛教协会最早出的一本书。要出单行本的时候我们也征求了老人家的意见,老人家也同意了。       所以说到元音老人的禅法,或者说,谈到把他弘扬的心中心法门推向广大佛教界的,是《禅》刊做了第一步的工作。以后《禅》刊也陆续发表过老人家的一些文章。一直到他圆寂以后,几乎每年都有一两篇文章在《禅》刊上发表。因为《禅》刊是专门弘扬禅法,弘扬次第禅、如来禅和祖师禅,但主要的还是弘扬祖师禅。       从我的印象来讲,元音老人不仅在禅宗修行方面的见地很透脱,功夫也很深入!哎,功夫很深入!可以这样说:他所说的法,法是正见,或者说他的见地是正见,他的功夫也是真正的功夫。他老人家末后的一段因缘,就是放光动地!那就是他老人家修证功夫的真实体现!       所以我也希望,看元音老人的书的广大读者,要很好地学习元音老人的正见、正行。有正见地,有真功夫,这样才能够真正得到佛法的受用。       佛法不是知识,是实践。佛法的正见,固然是要从学习当中来,但是佛法的正见如果仅仅只停留在学习上,那“正见”是不稳定的。所以只有见地,没有功夫,容易产生邪见;反过来,只有一点点功夫,完全没有正见的引导,它又会增长无明。这二者就如鸟之两翼,缺一不可。       功夫不仅仅是打坐。打坐是功夫里边的一部分,可以说是很少的一部分。功夫一定要在具体的生活环境当中来培养来锻炼。一个人修行,只在蒲团上有点功夫、有点定力,到了日常生活、工作当中来依然故我,烦恼无明一大堆,那没有功夫,那种功夫敌不住生死!       因为生死是在日用的一切环境当中来正确面对的。生死不是指到了我们眼睛闭的时候才是生死,生死是在每一刹那、每一个心念当中。我们的生命和一切事物一样刹那生灭,我们的智慧、我们的功夫如何面对这个刹那生灭?面对这个刹那刹那的生死?你能够把每一个刹那的心念处理好了,能够正确的面对,末后一着自然大放光明!每时每刻每个心念的问题处理不好,末后一着没有希望!所以说功夫是要在日常生活当中历境练心。       我提倡的“觉悟人生、奉献人生、在生活中修行、在修行中生活”,或者说是“善用其心、善待一切”,都是如何来面对生死、面对生活的最切要的修行理念。这些理念跟元音老人在明心见性上所讲的是一致的。也可以说,我有许多理念的形成,也受益于元音老人的开示。所以对元音老人的去世,离开我们,我同样是很怀念。       但是,看到元音老人有这么多的弟子在继续弘扬他的法门,修行他的法门,我也很高兴。同时在我身边的护法居士,也有不少人在坚持修心中心法门,我也是非常地欢喜,随喜赞叹!(根据2004年河北柏林禅寺访谈整理)       ——选自《净慧长老访谈》·净慧长老(1933年—2013年4月20日),承接虚云老和尚禅宗五家嗣法传人,曾任柏林禅寺、四祖寺和玉泉寺方丈,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生活禅创始人。

回忆元音老人(28)

元音老人在世的时候,跟妙善老和尚熟悉,当时我们这里佛顶山办培训班。妙老请他老人家到这里来讲经。老人家同意了。我们办培训班半年之后,他又回上海了。        后来他生病期间,长信是他的弟子,经常去的。元音老人遗嘱说圆寂之后,要放四十九天才火化。后来他的弟子把他的遗体,包了一部车子放到沈家门。因为长信是沈家门人,蛮熟悉的,就雇了一条船,就把遗体直运到这个地方。通过老和尚(妙老)同意的,说元音老人遗体来这地方火化。那时老和尚还没去,他(元音老人)是正月初一,老和尚是正月二十一,同一个月。不经过老和尚同意,我们也没这个主意。妙老过了四十九天火化的,元音老人是两个月。        元音老人我原来不熟悉。长信每年都要去上海,去元音老人那里,很接近他。长信在这里出家,拜我做师父。长信的名字是我给他取的。        元音老人以前跟妙老熟悉,什么时候熟悉,我不晓得,不熟悉不会请他做老师来这里讲课啊。86年我们佛顶山办培训班。培训班里头有很多老师,有一位就是元音老人,讲《地藏经》,讲一学期。因为不是每天讲,这个培训班一天有好几个课,有佛学课,也有文化课,有其它的课。每天上一课。        心中心这个法门是很好的,是克期修证的。它规定一个功课,每天无论如何要做到的,不做到的话就不行。不像我们念经,今天念明天不念也可以。它修持很严格!见效很快!不过他修持要很严格!不能说今天念了明天休息,那不行啊。每天规定就是这样,我们没有这个决心,没有这个毅力。        所以我很钦佩这位老人家。他九十多岁,没有成过家,他虽然是个居士(我们佛教里讲有四种出家),他身没出家,内心已经出了家了。还有的身出家,心不出家。有身出家心没有出家。那你们俗家人,就是身心都没出家!身心都出家了,有修持,那是身心都出家。有四种出家说法的。他老人家就是内心已经出家了,外形看上去是个居士。以居士身在佛教弘法是很多的,最有名的,佛在世时,维摩居士。唐朝时庞居士,那可是有名的。我们近代的黄念祖、还有夏莲居。再以前的就是杨仁山居士,了不起,他是在光绪年间,办一个支那佛学院,太虚法师在那里读过书的。近代就是我们赵朴初居士,这个老人家了不起,像现在元音老人,这些居士都是有名的!        我给他举火的。当时,他来了很多弟子,有上海来的,广东来的,山东来的。他弟子没全部来,来一部分,有代表性的。        火化之后第二天捡出了很多舍利,舍利是大家都看到的!好几千颗啊,不是一颗两颗啊,了不起!了不起!天气也晴,像今天一样,很好的天气!        这老人家的影响力很大!——选自《道生老法师访谈》 ·普陀山道生长老(1922——),原普陀山普济禅寺方丈,普陀山佛协咨议委员会主席,今年95岁。

回忆元音老人(29)

后来王骧陆上师年龄大了,嘱咐元音老人接替他弘法。元音老人是个禅师,王骧陆上师跟他讲:禅宗传的人还是有的,心中心法传的人是不多的。没有人传,你应该担任这一个传法的任务,荷担如来的家业。元音老人就把任务接受下来了。       元音老人接法以后,在上海住了几十年。起初是默默无闻的,也不讲法。有时候修法的同仁来了,他就对机说法,什么根性他就讲什么法门,悲心很广大。后来,因为他的名望国人都知道了,求法的人也就很多。中国许多地方他都到过,美国也去过的。他目的就是弘扬心中心法,所以心中心法门,由于他的悲愿,发扬光大。       元音老人确实对心中心法贡献很大,他还写了很多书:《略论明心见性》、《碧岩录讲座》、《消业往生还是带业往生》、《往生西方的关键问题》等。最近出版的还有《中有成就秘笈》、《心经抉隐》,还有一本《问答集》,有许多弟子向他提问,跟他学。有许多应该回答的地方,他就回答,门人把它收集起来,现在在印,大概就快要印好了。总的来讲,他又是讲、又是写,对弘法的贡献非常之大!       现在元音老人圆寂了。圆寂以后,大约过了六十天,到普陀山火化,火化时有录像,也有种种瑞相。大家都看到,都知道的。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弘法的大德!度很多众生!弘法方面,他尽了毕生的精力,是值得我们景仰、值得我们赞叹的!       在这几十年里,他广泛弘扬心中心法。对机说法,无有定法。有时候,他跟大家讲净土宗,有时候讲禅宗,有时候也讲止观。无有定法的,但总的来讲,他认为心中心法是一个很方便的善巧法门。这个法门是非空非有的,修的时候,三密相应,是无相、无住、又是无念。跟禅宗完全相通。心中心法打坐时间又比较长,所以修这个法门的人,能够依法修持的话,一定能够使你证入三昧。达到三昧以后,由定发慧,悟后起修,再打扫习气,保任、除习,它的修法过程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前进。元音老人是弘扬心中心法一个关键的人,功德不可思议!       我跟王骧陆祖师认识的时候,才二十七、八岁,王骧陆祖师到上海来,在印心精舍弘法利生。我很早皈依王骧陆祖师。抗战时,我也是重新回到上海。修心中心法,那个时候跟李老师(元音老人),就认识了。后来他住在渭南路,我去看过他几次。就是北火车站的地方。他母亲去世以后,他一个人住,大概八九个平方吧。做点心的地方,煤气很熏。他总是笑眯眯的,没什么烦恼,他确实很乐观的。       (访者:其实我们上师不光是弘扬心中心法,他到这个世间来,就是弘扬佛法,直指见性,是吧?)       对!对机施教,无有定法。       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都非常愉快。有几次他也来看我,到我家里来,带几个弟子一起来。说明他对后学很关心。我看他的时候,他有时候也托我写、看书、校书,《恒河大手印》我也校对过的。也是蒙他的信任!我看了以后就交给成都去印。       他病痛的时候,也常常讲他去医院的情况,处理疾病的情况,我们感觉到很亲切。       (本文根据2000年在上海对徐老的访谈录像整理)——《徐恒志老居士访谈》·徐恒志居士(1915-2007),1945年抗战胜利后随王骧陆祖师学心中心法,直入无相门。八十年代起,徐老在上海佛教居士林、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厦门闽南佛学院、美国等地弘法。曾任上海市佛教协会第八届咨议委员、弘一大师研究会顾问、宁波佛教居士林名誉林长等职。

回忆元音老人(30)

元音老人到北京去过,赵朴老招待的,在赵朴老家里住过。        (访者:我想他们两位是比较熟悉的,因为我看了几本元音老人的书,都是赵朴老题字!)         差不多都是他题的。出《佛法修证心要》时,赵朴老身体不是很好了,他还是题,赵朴老对元音老人是熟悉的!听说赵朴老年轻的时候,也修过心中心法。所以他对心中心法也很了解。有这样一个缘,赵朴老确实是个大护法!他对佛教是大护法!他的功德也是不可思议的。         —— (本文根据2000年在上海对徐恒志老人的访谈录像整理)·赵朴初居士(1907–2000年),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全国政协副主席

回忆元音老人(31)

维摩居士的功德不可思议!神通也不可思议!智慧也不可思议!        元音老人也现居士身,跟维摩居士也一样的,现居士身来弘扬佛法,他的功德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值得大家学习,好好向老人家学习!(根据2004年深圳弘法寺访谈整理)·本焕长老(1907—2012),虚云老和尚临济宗法脉为四十四代传人。历任南华寺、广州光孝寺、仁化别传寺、深圳弘法寺、新州报恩寺、黄梅四祖寺等寺院方丈、中国佛教协会咨议委员会主席。

回忆元音老人(32)

因此呢,我对于禅宗啊 我皈依过虚云老和尚  我皈依过真空老法师 这两位都是我们过去的禅宗的大德啊  大家都知道 我听过他们的开示  听过他们讲解 那么后来我一看这元音老师的这个书里边谈到禅的地方 哎  跟我过去所听到的  跟我所体会的  有些个不谋而合 我就感觉兴趣  我对于元音老人的这个《佛法修证心要》啊 我就认为是 很好的个书我一看他那原来的书啊 是赵朴老给题的书名  赵朴老的印可 赵朴老的认同 那么这就更没有偏差了所以因此呢  我对于这个 元音老人啊 就开始信仰 开始信仰 开始崇敬 在这个当中呢  我们这个张居士不断地就把这个老人的著作啊 也有录音 也有录像 拿来给我看 还有书 我对于这个就比较接近了 当然元音老人常居在上海   那么他老人家呀 就让北京的一位法源寺的出家师父来代他传 来给我们灌顶 ——选自《吕香光老居士访谈》·吕香光居士(1908-2001),中国佛教协会咨议委员会委员、北京市佛教协会名誉会长、北京佛教居士林名誉理事长。

附:1999年,我还在北京上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北京有一位吕香光老居士,在北京都是德高望重的,是原来北京市佛教协会的会长,也是北京居士林的林长。他曾经给我讲过,说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遇到心中心法。当时有很多人喜欢修心中心法,也有人鼓动他修这个法。他心里想:不知道是不是正法?十几岁自己还年纪轻轻,没有这个分辨能力,最好还是修一些传统的比较可靠,所以就没有修心中心法,第一个机会他错过了。第二次,二祖王骧陆居士在天津印心精舍弘扬心中心法,又有人叫他去,说要学心中心法。他当时又想:我十几岁就遇到初祖都没学,现在还学什么?所以第二次他也没有学。第三次,又遇到三祖了,他跟心中心法缘份很好啊,遇到三祖的时候他92岁了,这时已经从北京市佛教协会会长退下来,北京居士林林长他也不当了。他出版过好几本书,是一位经常讲经说法的大德。他十几岁就开始学佛,开始钻研,一直到九十多岁,德行是非常高的。这么一位大德,到了92岁的时候,看到元音老人的《佛法修证心要》,他后悔了。他说:我怎么这么笨,为什么小时候不知道修这个法,这个法这么好!所以他当时就说:“这第三代祖师我一定不能再耽误,再耽误我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那时候元音老人己经95岁,吕老92岁,两个都是老人家。吕老说:“这个法我绝对要修,一定要灌顶!哪怕修不成一千座,我也要灌顶!要结这个法缘!”他就找人联系元音老人,联系后,老人说“我现在也不能到你那边去了,北京那么远怎么办呢?”我当时正好在中国佛学院读书,老人就说让我替他给吕老灌顶。灌顶那天,是99年北京天气最热的一天,记者一般的报道是42℃。当时有人到北京西直门的桥上,那里有60多度。中午灌顶的时候,十几个人在一起。吕老是92岁高龄的人了,那么热的天气,跪在那里两个小时没有动,全身都是水啊。我就非常感动!因为他是一代大德,不是一般的人啊!     ——选自 《达照法师访谈——契机契理的心中心法》

回忆元音老人(33)

我讲一个简单的例子,我这一生能够出家修行能够到今天,最感恩的确实就是我们上师元音老人,他使我把整个生命得以改变。但是大家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次,没有见第二次。       我见他一次是在南京,而且在一起住了三天。这三天当中,我见到他也没给他磕头,因为他是居士,我是出家人,不给他磕头。我觉得,出家人给居士磕头这样不规范嘛,那我就向他问讯,问讯是可以的。那老人他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东西了,在一起我给他抄抄这些讲稿啊,三天时间他也随缘给很多居士讲开示,我在旁边也好像有听没听一样的,也没有很认真去听,但是我整个气氛呢,就笼罩在他的这种慈悲的感觉当中,所以三天以后,我得了一个经验,就是说我看老人做每一件事情,做之前呢,他是很高兴去做的,没有哪件事情他不高兴做。        就是生活当中的,比如说很简单地,我印象很深。吃饭的时候说:“师父吃饭了。”“哦,好好好,吃饭吃饭吃饭,啊呀,这饭太好吃了。”好像没吃过饭一样的,这都九十多岁的人,怎么像没吃饭一样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很感动哦,那他也是在那评头论足:“这个菜咸了,这个菜怎么样啦,这个菜应该怎么做,这个菜我做的可能比你做的更好。”他就是这样子,就是很投入,吃得很认真。    吃完以后呢,人家给他拿报纸了。“哦好好好,看报纸看报纸。”好像从来没看过报纸一样,我想看报纸我们太司空见惯了。“看看看,你看这个美国吧,他足球踢不好,我说他踢不好他就踢不好。”他就在这儿评论,时事新闻,足球这些,我觉得他很开心哦,看报纸这么开心的,然后接待啊大家讲讲看看。        晚上叫师父洗脚了,“哦好好好,洗脚洗脚洗脚。”哎哟很高兴了,好像很久没洗过脚一样的,把脚放在那个脚盆里面,那个脚盆我印象很深,是一个白色的脸盆,这么大的,打了不少水,放在那里泡脚了,脚丫子一点一点一点地搓,连脚趾甲的缝也要搓一搓,搓搓搓,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洗个脚,搓完了以后,那个水你一看啊,跟从来没有洗过一样的,就完全干净的,一点点脏的都没有,他就在那里拼命搓搓搓,可能每天都这么认真哦。我发现我只要洗脚的话,那是很脏的,每天洗也会脏,他呢就很干净。        我就觉得,看了他这个以后啊,我觉得老人是做事情之前,都很高兴去做,做的时候都很认真做,做完了就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我觉得这三点其实就够了,我们这一生在生活中就很受用。        到了第三天以后,因为当时住在一个居士家里,那居士的父亲他是不信佛的,就是反对佛教的,然后呢这个居士,没告诉他老人是佛教徒,只是说我有个老师过来住,然后一看呢说我是个出家人,这个居士就,他也没考虑太多可能,他说:“师父啊,今天我爸要回来,你把我的衣服换上吧。”他的意思是说换上他的衣服,装一下不是和尚就是。然后呢他也二话不说,把我推到他房间,把他自己的那一套西装,叠得好好的,还有一个帽子扔在床上,把门关上就出去了,我看看这个西装,看看这个大褂,这个叫我怎么穿啊,后来我想想我还是不适应,我就拿起包来,我说:“既然你爸要回来,我就先回栖霞寺好了。”我就回去栖霞寺了。        坐上这个公交车,从南京城里到栖霞镇,这个公交车要开四十五分钟,开到四十五分钟以后我就下车了,我从公交车的最后一个台阶,迈到地上的那一刹那,我就感觉我怎么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里面去了。就是说我这三天啊,在老人的身边呢,一直是在他的这种慈悲的关怀当中,整个身心连睡觉都是很透明的,就是连梦都很香,人到无求梦也香啊,但是到那里呢,我一脚踩到地上我就觉得,怎么突然这个世界,一下变成五浊恶世啊。        我当时就觉得,可能老人加持的这个范围,起码有这么广,开车开了四十多分钟,他都在加持着,那我现在离开他的加持圈了,可能我就跑到外面来了,那我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天天呆在老人的这个关怀当中吧。        所以我当时就警醒自己,在脑子里面冒出一句话叫做:“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就是在城市当中的阳台里面的这些桃李树啊,每天都有人浇水保护得很好,但是风吹雨打呢就经不起考验了,倒是小溪旁边的这个野菜啊,它春天到了自然就开花了,开得很好。那我就想,我要自己做一个像老人那样的人,我不能在老人身边,只靠老人的关怀来生活,所以以后我就不敢去了,不敢去,我跟老人说,我说你的加持力太大了,我不敢到你那里去,然后有问题呢我还是会问,所以写信问打电话问他。        但是后来事情证实了这一点。为什么证实这一点,老人身边一个师兄跟老人身边二十多年,我们打电话给他,那个声音接起来,跟老人的声音一模一样,你都分辨不出来,那跟他那么多年啊,最后老人把他开除了,说这个是邪魔外道,因为他可能把人家供养老人的钱啊什么的,拿去炒股票,还念什么财神咒去炒,结果全炒亏了,这是道听途说哦。但是最起码老人确实把他开除掉了,这是我知道的,所以你看在老人身边呆这么久,为什么被开除掉了,因为在老人身边啊你自然没有烦恼,那老人讲的那些话你都记住了,你给居士一讲开示,居士都很受用,于是你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的智慧,实际上是老人的慈悲在加持着。        一直到一九九九年的腊月二十四,我在中国佛学院要回到温州来的时候,我跟老人说,我说师父啊,我要不要经过上海去看看你啊,他说不用不用不用,那声音很洪亮的,不过没想到一个星期以后,他就往生了就圆寂了,他圆寂以后我也没觉得他离开我。        我是九四年见到老人,后来从九九年开始到中国佛学院去,那这中间呢我们也有联系,有电话也有书信来往,然后也没有过多的求他,但是我在关键的时候,比如说我读研究生要不要读啊,我要去五明佛学院要不要去啊,像这些关键的地方我会问他,但是我很少想到要到他身边去,这实际上也是依法不依人的一个重要标志。——摘自 达照法师 《忆念恩师元音老人》 ·达照法师:1989年出家,2001年在中国佛学院获佛学硕士学位。现任普陀山佛学院研究生导师、温州市妙果寺七甲寺等住持,天台宗第47代传人。

回忆元音老人(34) 

我总共到上海去了三次,亲近(元音)老人三次。1999年这一次去把我在寺院的情况给老人说了说。我说:“老人,我在寺院里忙,修法老间断,不得随自己的意,怎么办呢?”老人说:“那你就随你的时间念佛吧,等寺院工作不太忙时再修法。”这句话把我激发了,我说:“我不当庙里的这个当家了!”我没有回寺,写了一封信请假。我离开寺院到鸡足山住山。主要是因为老人那句话激发了我修行用功的决心。可以说我灌顶以后到鸡足山,才是正式打坐修行。你看师父的一句话对弟子的加持力量就这么大。        还有一次到上海,我问老人,我说:“老人,我们在寺院里接待人,把客人接待得周到了,就把观心的功夫有时给打失了。”我虽然是接法灌顶很晚,可是我的观心功夫用得很长。我先是参话头,后来上了佛学院以后,因为义路开了,疑情提不起来,所以就改为观心了。我说:“把客人照顾周了,又把观心丢了;把观心照顾周到了,有时就会慢待客人。”老人说:“观心重要,慢待就慢待了。”所以,我给你们讲开示,强调观心的重要。寺院里慢待客人有时就会误事的。可是老人依佛法,不依人情,人情被人误解了也无所谓,观心重要,客人慢待了就慢待了,一点不让步。        善知识一句话,对学人的加持力量有这么大。所以我感悟到遇善知识确实是难,特别是能得到一个好师父教育更难。……——选自 演峰法师《禅关策进》【演峰法师:1976年出家在终南山参禅,1980年考入中国佛学院,1989年担任中国佛学院讲师。1994年后,历任法门寺监院、首座、佛学院研究生导师等。】

回忆元音老人(35) 

无相密心中心法三祖元音大阿阇黎于今年二月五日(农历正月初一)下午八点十五分坐脱立亡,享年九十六岁。阿阇黎圆寂前身体一直很好,生活起居一切如常,每天来请问佛法的人络绎不绝,阿阇黎总是有问必答,畅谈佛法,中气充沛,声音宏亮,小年夜即二月三日晚,照常洗淋浴,根本看不出要离世的样子,二月五日早上,阿阇黎与身边人讲:“我要回老家了”,身边人讲:“师父您不能走,我们都需要您,”师说:“一切皆幻,我并没有离开你们,要记住:‘来而非来,去也未去,值此来去,亦非来去。’”且当日还与来请法者灌顶加持。晚饭照常,根本看不出要圆寂的样子,饭后照例坐在平时一直座的椅子上,与身边人谈论佛法,教导应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体现佛法,约讲了四十五分钟左右,突然双眼向空中一望,似有所见,立即站起,然后慢慢坐下,一代人天共仰的真善知识安详舍报,以身示现了修行人往生时的潇洒自在、生死无碍的景象。舍报后数日,室内一直异香扑鼻,后遗体运往普陀山停放了六十天,火化当日(四月六日),未经通知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火化日期的全国及海外许多阿阇黎门下,为缅怀阿阇黎的功德伟业,怀着对阿阇黎的无比敬仰之心,不约而同地会聚在普陀山化身窑前,向阿阇黎遗体作最后的告别,当遗嘱执行者宣读完遗嘱时,异象出现,在聚集的众人头上出现了一座绿色莲花,天空中射下三道金光,一道金光直射人群中央,另二道金光分射两旁,覆盖了整个在场的人,莲花上并呈现出紫色光芒来回移动,摄像机当场摄下了这一奇异景象。火化时,在阿阇黎的胸口上还出现了莲花,在场的许多人皆目睹了这一火中奇境。多日来一直阴雨连绵不断的天气,这一天出奇的晴空,万里无云,火化后,天空上出现了龙凤祥云,在化身窑上空时而久久停住,时而来回移动,此奇境在数小时内有数次出现,每次出现时间皆较长,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实是一幅美丽的奇景。第二天,捡舍利时,依然是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出现了非常广大的五彩圆光,圆光中间分射出四道金光,整个圆光内不断出现布满整个圆光的紫光、红光、蓝光、紫红等光,圆光中阿阇黎端坐于莲花之上,此瑞相持续有四十分钟之久,摄像机同样也摄下了这一奇异瑞相,留下了足以使人产生坚强信心和弥足珍贵的资料,如果说火化那天在众人头上出现的莲花及空中射下的三道金光是对在场众人的加持,而此时广大的圆光及布满圆光的各色彩光和庄严的阿阇黎圣像,则预示着阿阇黎一系传承的法门将更加辉耀腾达,光照大千。当时在场所有捡舍利的人见此瑞相,皆对阿阇黎生起了无比的感恩心,一致发愿要更加努力地修行以报师恩,许多局外人士见此景象皆赞叹称奇,发愿修学无上佛道,当日捡得许多舍利及舍利花。  阿阇黎早于一九八九年即欲离世,后经众弟子苦苦哀求而答应继续住世。五年前,某居士偶而问起阿阇黎何时舍报时,阿阇黎即说:“二○○○年”,去年,阿阇黎即预立遗嘱,为避免惊扰众弟子及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故仅让数位亲近弟子知晓,以讨论善后事宜,亲近弟子苦劝阿阇黎住世,阿阇黎云:“有生必有灭,佛尚且如此,吾化缘将毕,但吾不会与大家离开的,师公,师祖也在时时加持着修法弟子,”于圆寂前一日对大家说:我始终劝大家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为大家作一个榜样,我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说毕,随即大声念往生咒,圆寂前数日接待问法弟子时,皆隐说即要离世之意,但身体一直很好,弟子皆未曾体会到,过后回想始悟是如此,有的虽体会到,但不敢问。普陀山某法师来阿阇黎问法,本于初一当天即回去,阿阇黎破例嘱其稍待一日,并说:“回去时带些东西,代向妙善大和尚问好”,后来,阿阇黎于当日圆寂,遗体能停放一段时日(遗嘱规定)于普陀山,皆此法师所办及经妙善大和尚同意,否则,遗体欲停放一段时日而不惊动全国各弟子,是很难办的,此实是阿阇黎的善巧安排也。(阿阇黎八十年代初曾于普陀山为老和尚们讲经,故与妙善大和尚相识。妙老也与当月二十二日圆寂。)  远在山东的的某居士,于腊月廿七打电话给阿阇黎,要求来沪照顾老人,阿阇黎告说:“还有这个必要吗?”该居士想,以前也有几次要求照顾阿阇黎,但阿阇黎总是说:“你家里人也需要你,我还行,”而此次回答及声调却不同寻常,二日后即梦见一座坟墓,坟墓上显现一“元”字,后想想阿阇黎前二天的回答及梦境,觉得蹊跷,赶到上海,阿阇黎已圆寂了。全国各地受法弟子早于阿阇黎往生前,有许多人皆得到阿阇黎即将离世的梦兆,故常有人突然打电话问候阿阇黎近况,但又不能直言不讳讲明梦兆,事后讲起,都有不可思议的感觉,此诚阿阇黎殊胜功德力之所加持。……  阿阇黎住处常挤满了求法问法者,讲法无不从自性三昧流出,也从不偏向何宗何派,随机施教,应病与药,讲法时常感异香遍室,阿阇黎有许多不可思议功德之事,因今人根陋劣,善根鲜少,不信有奇特之事,即或信者也多住著,易入偏差,故阿阇黎从不许知情者讲,因此未便公开。  近十年来,于阿阇黎处受法人数达数万,遍及全国各地及美国、德国、法国、加拿大、日本等国,而修有成就者也略有其人,明心见性者为数极多,往生净土及已经具足往生资格者更是不可胜数,故许多汉人去藏地大活佛处求法,而大活佛皆告以汉地元音老人乃真实成就之大善知识,故藏地回汉的学法者多亲近阿阇黎。在此末法浊世,人根极其陋劣的当今,尚能使许多众生得佛法真实利益,此何其之难哉!阿阇黎犹如是冰雪大地上一根火红的钢炭,在融化众生的执着,又如是沙地上行驶的航船,在艰难地渡人迈向彼岸,此诚不可思议之伟业!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必将有阿阇黎门下之有学有修有证的优秀佛子,广发菩提大愿,为拯救众生于水火,出而弘扬正法,此乃有志于真实修学并重之佛子翘首以盼之美事耳!  阿阇黎于闲暇时,著有《略论明心见性》、《悟心铭浅释》、《碧岩录讲座》、《禅海微澜》、《心经抉隐》、《谈谈往生西方的关键问题》等皆汇集在《佛法修证心要》中,另外还有《中有闻教得度释义》也已出版,《楞严经直解》惜已散失,《恒河大手印浅释》及《佛法修证心要问答集》不久将面世,《问答集》必将给修持而无从请益者带来极大利益。  老人虽已舍报而法身常在,并以种种方便加持着弟子们,此诚许多修法弟子之所默祷者也。  二○○○年三月三十日——选自 悟德法师 《一代大德元音老人坐脱立亡》

回忆元音老人(36) 

我闭关三年出来,他正好九年出关。他每次出关,燃一截手指供佛,和虚云和尚一样。九年共燃了三截手指头。他每次出关,都去找元音老人,但是都没找到……          “现在元音老人已经走了,你想修的话,你可以求这个法。元音老人有弟子可以灌顶传法。” 我一看,他左手三个指头没有了,只留下两个,心中心法六个手印没法结呀!我说:“你没手指头不行。你的因缘错过了。这样好了,你就念佛吧。我这里有元音老人的《佛法修证心要》你拿去看。” 他毕竟闭关九年,有一定的定力,看完这本书,好多事情就明白了,他痛哭流涕,明白是有一些明白,但是觉得自己做不到,又开始闭三年关,十二年关。      ——选自 乘一法师 讲解《大珠和尚顿悟入道要门论》

回忆元音老人(37)

元音老人,我们都对他很恭敬。我以前听到深圳很多居士介绍元音老人,后来深圳有一位居士,就请元音老人来我们千佛塔,同大家讲心中心法,讲了两次。我觉得他讲的法是正法。    现在末法时代,那么多居士菩萨修得很好!他本人虽然没有出家,但是他也没有成家。他修行非常好!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一个在家居士、在家菩萨,能够修到这样的程度,从证悟境界上来说,他的境界比出家人还更高。我听说好多出家人都跟他修。我也很想修,但是我那时正在修建寺院,时间不足。一座要两个小时,我觉得自己可能难以坚持,所以暂且搁置。但是我有元音老人的书,一直在看,是很好的一个法门。    现在很多出家众、在家众都在修这个法门,能够坐下来修两个小时,是要你的心能够静下来,融禅净密一起修。我也喜欢这个法门,我自己现在也是修这个法门。——选自《明慧法师访谈》 ·明慧法师:现任广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梅州市佛教协会会长、千佛塔寺住持。

回忆元音老人(38)

2000年的正月初一了 那么我们说起来要给师父去拜年师父那天呢 在自己的卧室里就是说 没出来 那天来了一个上海的师兄弟吧他呢来给师父拜年呢 师父在卧室里还给他讲法然后呢 他呢也就回去了 因为看不出什么异样那么师父中午饭呢 也就是我们给他端进去了 他在自己房间里吃了一点 到了晚上 就是大概6点左右吧我们准备了那个饭菜 请师父呢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那么师父也就出来 我们围着一起吃了也是和平时一样的 看不出来 大家说说笑笑 很开心吃过饭之后 就是师父呢 又坐到佛堂那个边上他平时坐的那个红色靠背椅上 那个时候呢 一位师兄弟他就是握了一下师父的手 他说师父的手很凉那么他说 啊呀 你年轻嘛 给师父去暖和一下那么我就过去帮师父去握一下 但是我握的时候这个我自己印象很深 他就是 不冷 很热但是我一动这个念头的时候啊 马上就 又是很凉看师父的脸色呢 就是很慈祥 他也没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都是很慈悲的那个样子 但是就在那个时候呢 他就是一直站着的 抬头看着上面 这样就是站着因为我们想师父年纪大了 站一会也好吧 站着的时候那个时候 看着看着 他就 慢慢 就这样子 安祥的就这样子去了 那我们当时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旁边还有两位吧他们年纪比我大一点 他们可能有这个经验吧他一看 他说 哎呀 师父已经走了嘛那他们一讲呢 那我们大家都回过神来了哦 他说师父就这样站着走了 然后呢我们就因为站着也不是办法吧 大家都扶着上师 那就把师父平时坐的凳子呢就拿过来 那么就把师父呢扶到这个凳子上 师父的身体是很沉的了他人又高大  按照我们佛教也讲就是人走的时候那个四大就分散了嘛 那个色身也就是说自然的他就散了嘛 那么他就是这样子站着化去的 这个就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看到的 师父站立圆寂 那么在我们佛教上面用词呢因为坐脱立亡这样顺口呢 说的比较自然 用得比较多所以就是说是坐脱立亡 其实我们师父是真实的这样站立圆寂的 是真实有成就的  这是我们师父真实圆寂的情况——选自 《长信法师访谈》·长信法师:1992年于普陀山道生法师处披剃,就读于普陀山佛学院,毕业后于1995年到苏州灵岩山佛学院进修,期间依止元音老人修学心中心法。2003年协助明治老法师在广东惠州修建永福寺并担任惠州佛协副会长。

回忆元音老人(39)

后学于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再藉出席「联合国植物药用研讨会」之机会,到上海时又去拜谒 老上师一次,并要求 老上师允许在台湾出版《略论明心见性》与《佛法修证心要》,前者早已出版,后者因散见于各杂志上,还未成册。因此由当时法雨出版社出版,为出版此书向 老上师索取祂的自传,此是网络上现在所流通的自传文章。两书本出版后,以上架贩卖方式,由各书局贩卖。       老上师知道后很不以为然,说佛书为何要用卖的?但这是在台湾佛教界一个特色,有名大师之出版品都是用卖的,此点 老上师大不以为然。后来听台湾佛教界知名人士游祥洲博士讲,当他去拜访 老上师时, 老上师还在问游博士此事,说认不认识台湾张某,游博士说当然认识(游博士有段时间与我同是中华佛教居士会理事,他现在还是在任。)说他也曾看过我的三本红色讲义,并说台湾风俗习惯确实是如此, 台面上人物所出版的佛书大多是贩卖的。     ——善祥比丘

 回忆元音老人(40)

印钦法师在元音古寺观音殿三楼法堂与常住大众及随行人员,亲切交流六年闭关及修习心中心法的心得体会。会上,印钦法师谆谆告诫大家,对上师、历代祖师和三宝要升起真正的信心。印钦法师说:“本人修法二十几年来一直谨遵师父教导,每当夙障现前而自己无力应付,就祈请祖师给予救助,都终于度过难关”。 言及根本上师元音老人,法师眼圈湿润,声音哽咽,对恩师的感恩和缅怀之情溢于言表:“祖师元音老人虽然圆寂,那只不过老人家于娑婆世界超越生老病死、修证成就的一种示现,历代祖师都未曾离开过我们。”在闭关期间,法师多次得到祖师的加持护佑,佛菩萨祖师深恩浩荡,难以为报!       法师强调,对祖师的著作应常常温习,不可远离。法师说当初开始闭关,带了很多经书进入关房,但六年下来,几乎没怎么看。而祖师的著作往往给他最恰切的指导,所以说这些著作正是祖师法身舍利。尤其《略论明心见性》一文是祖师亲笔所成,我等心密弟子应经常参看。        最后法师再次勉励我等同修认真修法,早日成就,并与大众共勉:“上师恩大难酬,我等当精进不辍,不负深恩!”             ——选自《深圳弘法寺印钦法师参访元音古寺小记》 (2012年11月)    

回忆元音老人(41)

临告别时,我与(佛源)老和尚说我是修“心中心”的。老和尚大声说:“不管你修什么,只要有人护关,你们来好了。”这样我开始着手来云门寺闭关。         闭关前,我去上海见元音老人,老人说他见过(佛源)老和尚二次,一次在云门寺,一次在南华寺。在云门寺时有人说这是丈室,进去看看,老人进去了,见了老和尚一次。后来去南华寺又见一次。老人还说老和尚身体不大好,所以我闭关前修了三个小时药师咒加持甘露水给老和尚喝。有人听谣传说接下来要有世界性灾难,可能连饭都没得吃。老人斩钉截铁地说:“他同意你们闭关,一定会让你们有饭吃。”稍一停顿老人带赞赏的口吻说:“唉,他这个人是这样的。”当然指老和尚说到做到,成就人用功办道。——选自  慧明·明性《忆先师上佛下源老和尚》

回忆元音老人(42) 

记得1995年我当时还没出家,那时工作很忙,精神压力大,心力憔悴。看到了官场人人之间彼此争斗,争名夺利,乡亲邻里兄弟不和,不孝父母,再加上个人烦恼丛生。已经看够这些。在我们单位有一位叫朱杨的居士,她是修心中心法的。是她给了我一本元音老人的著作《略论明心见性》,翻阅后似曾相识。后来,她又为我带来了许多书籍,如《六道轮回》、《五福临门》、《觉海慈航》、《如何吃素》等佛学书。我在业余时间研读数月,越看越亲切,心有所归之感。从此,走上学佛之路。当时,我提出要灌顶修心中心法,她说元音上师在上海。后经杨奇居士介绍和帮助,方知上海寓所地址。于是1997年7月香港回归后,就随同修一起前往上海拜见元音上师。到上海已是傍晚了,我就急忙,给师父打电话,恰好是元音上师接的。一番问候之后,我就急迫地说:“师父我要接法灌顶!”师父当即大喝一声“我这没有法!”此刻的我一愣,妄念顿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好轻松哇。片刻即说“师父,我明天早上到您那求法。”师父笑着说:“好!好!!明天见!明天见!!”第二天早八点多钟,我们急忙赶到师父住所。当时有许多人正在听师尊讲法,也没有时间接待我们。等吃完午斋大家离去,我心急如焚地说:“师父,我还没灌顶呢!”师父说:“好,那就给你灌顶。”然后恩师很高兴地给我两人一起授法,一只手一个人,尊师用两只手分别按住两个人的头同时灌顶,好殊胜,真幸福。师父一边教我手印,一边说:“手真软。”师父笑了,我也会心笑了。临走时,我问师父昨天电话中发生的事,师尊又笑了。同时还赠我一本《佛法修证心要》,竖版本当时很少,如获至宝,珍藏至今。这本书对我今后的修行帮助非常大,是我的指路明灯。回想当时,师父讲法时,头顶放光,我还向天空看看,心想光是从哪里来的?后来知道,那是师父慈悲接引弟子。一路回到家,心中喜悦无比,身体好像要腾飞。故毅然辞掉工作并放弃出国创业的机会,几天后就上座了。虽然腿痛点,但手却没有一点痛。修行中每当遇到什么问题,我都都参阅元音老人《佛法修证心要》求解,有时也会打电话请教尊师。1997年、1998年参加了山东灵岩寺觉印师父观如师父主持的打心中心七,并有了好消息,号称第一个爆米花。后来,正逢元音尊师94岁寿辰,我忙赶往上海寓所拜见尊师,为师父庆寿。大家同桌陪着师父用餐,令我深感无比幸福,法喜充满。临行时师父嘱咐:“功夫要熟熟的、烂烂的。”拜别师父后,自己在家又多次打九座。有一天坐上,那是夜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并在地板上打坐。突然,瓢泼大雨从我头上浇下来,吓我一跳。刹那,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光明一片,和白天一样。第二天,打电话问师父,说起此事,师父说,只见珍珠光,没有见珍珠。(珍珠比喻佛性)明白了能见着珍珠是谁!多次都证得无人、无我、无世界,但灵知不昧。真正相信祖师和佛说的话真实不虚,这些事不值得一提。之后又问师父:“怎样打成一片?”尊师说:“无人、无我、无马路、无车、无世界等,尽管用而不住”等等。师又问:“如牛驾车,是打牛还是打车?”回答说:“您老愿打谁就打谁!”师父哈哈大笑!吾亦如是!——选自 正照法师 《忆二老铭教诲 粉碎骨奉尘刹》

 回忆元音老人(43) 

就在觉有法师满心欢喜准备去四川亲近清定上师的前一天,他给清定上师打了一个电话,清定上师告诉他:“你不用过来了,学教理茗山是最有资格了,他是中国佛学院的先驱啊!只是你的因缘如此,你去上海找元音老人,他和你有非常深的师徒因缘,希望你珍惜、珍惜”。        一九九三年的一天,觉有法师在觉印的引荐下,在上海渭南路一间不足七八平米的小房间拜见了当代非常有证量的大上师—元音老人。       当时元音老人正在用早餐,仅稀饭一小碗,饼干两块。觉有法师就说:“老人家,你吃的太简单了”,老人听后,拿调羹做盛饭状,连说:“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一九九七年我们在青天石门洞再会,法师说:“老人三声‘就这样’,觉有花了四年时间才得了个消息,路途之艰辛,可见一斑啊”。 ——选自 《师之范》

 回忆元音老人(44) 

悉尊敬的师父心密三祖元音老人于正月初一日晚八时一刻圆寂了,不由我热泪盈眶,虽知大菩萨来去自在,但毕竟动了感情。之前几天还有书信往来。留给四众弟子《佛法修证心要》,我们须反复参究,不负元音老人慈悲。其实这一事实,早已传遍各地,接信后即拨电话,果然无人接了。(2000.2.24)         恩师元音老人火化,我当随时“心丧”,也就是弟子对恩师的悼念。(2000.3.31)         接元音老人火化时景象照片五张,老拙当向照片“心祭”。(2000.4.8)——选自 牧牛老人书信 《牧笛集》         虽然魏老在二祖处受过心密灌顶,但最后点开心要得大受用的,是在三祖元音老人处。所以,魏老尊 老人为恩师,是发自内心的感恩。根据密宗的惯例,谁使学人得到证悟的,谁就是该人的根本上师。         在跟随魏老的几年时间里,老人家对元音老人的崇敬和感激之情,时时流露于言表。魏老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对元音老人是愚忠愚孝的,愚忠愚孝的。”说话的时候是很自豪的语气,呵呵。      ——选自 沈洪居士 论坛旧贴 ·魏鸿勋居士(1911—2003):法号牧牛老人,曾学于王骧陆上师,后参拜元音老人学法,坐至172座,即根尘脱落灵光独耀,得元音老人印可,嘱为心密传法师,法要见《心经蠡测》《牧笛集》。

 回忆元音老人(45) 

我并非没有跟别的善知识学过法,我的参学经历证明,师尊元音老人是诸善知识中难得一遇的大善知识。今生能值遇元音老人,我深信,这应该是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应是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选自《齐志军老师访谈——初发心即成正觉》

 回忆元音老人(46) 

访者:陈老师您好,我们知道现在教界很多大德对心中心法很赞叹,很多学人修习心中心都得到了真实的受用,听说元音古寺正在制作一部名为《元音老人与心中心法》的记录片,我们都期望能早日看到,同沾法喜,请您谈谈制作这部记录片的缘起。陈老师:2000年元音上师圆寂后,法体在普陀山荼毗,荼毗时出现很多瑞相,正如净慧法师所说:元音老人末后一着,就是放光动地!我们元音上师圆寂时坐脱立亡,那种于生死间来去自如的禅者风范,以及数以万计的舍利证明了元音上师是当代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大成就者。但是,社会上还是有一些人,由于种种原因,诽谤元音上师和心中心法。这种情况就像当年禅宗从印度传到中国来,有人诽谤达摩祖师和禅宗一样,当时甚至有人给达摩祖师下了好几次毒药。但历史证明,禅宗在佛教史上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我们为了避免这些人由于不了解情况而诽谤元音上师和心中心法,造无边口业,误导别人修行,断人慧命,就组织采访了教界的一些大德,并制作成《大德谈心中心》的专辑。在采访过程中,教界多位大德给予了很大的支持,使我们深深体会到真正对佛法通达的人,特别是有修证的大德,对元音老人和心中心法都是充分肯定和赞叹有加的,他们的清净法眼证明了心中心法的殊胜和元音上师的证量。我们把部分采访内容放到网站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受到广泛的欢迎,使很多人对正法生起了正信,所以我们确实很感激这些大德对正法的护持!同时我们还采访了多位心中心同修,录成《缅怀恩师》的专辑,访谈的内容表达了出家、在家四众弟子发自肺腑对元音上师的无比崇敬和深切怀念。因为他们时时都感蒙上师不可思议的慈悲加持,通过如法修行后在体证生命真谛、解除人生身心痛苦烦恼所得的受用,是每一位弟子都能亲身感受到的,正如达照法师说:元音上师是我们的法身父母,上师的大恩德,也像永嘉禅师所说的:粉身碎骨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为了使大家更全面了解元音老人和心中心法,我们在《大德谈心中心》和《缅怀恩师》访谈的基础上,结合元音老人开示法要以及心中心法的渊源和现在的弘传情况,制作了这部名为《元音老人与心中心法》的记录片,由净慧老和尚题词。希望更多的人能借此因缘树立正知正见,如法修行,解脱生死烦恼,并发大弘誓愿,救度众生,造福社会。——选自 《粉身碎骨未足酬 一句了然超百亿—— 陈宁老师访谈》(2006年11月)

 回忆元音老人(47) 

元音上师到美国去的时候,大家请他到饭馆去吃饭,那些餐巾纸都是挺好的,他就把这些餐巾纸都留下来。给元音上师洗衣服时候,口袋里掏出很多纸巾,“给我留着,美国人这么浪费东西,这么好的纸用一次就丢掉了,将来要受穷啊,把福报都这么浪费掉,将来就可怜了。”他每张纸从来不舍得扔,都要用很多遍。元音上师生活很简朴,一件衣服穿很久,而且喜欢穿旧的,叫他换个新的,还得劝他多少回,确实是没有了他才换。他对我说:不要以为弘法都是那么舒服,当初你爷爷(指二祖王上师)弘法时,缸里没有米了都不向大家要。学生揭开缸一点米都没有了,他都不向学生张嘴,可是他自己的东西,谁有困难马上就给谁,真是慈悲心大。看到越是可怜的、越是穷人他越是送给他们。元音上师说,当时我是个穷学生,比我经济情况好的学生很多很多,可是王上师注重修行,不注重学生的背景。对做工的,特别是打零工的那些穷人特别慈悲,总是找家里东西都给他们。     ——选自  赵晓梅居士 《祖师事迹及赵朴老二三事》

 回忆元音老人(48) 

但是也出现那种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走又走不了,遇到过这种情况,向元音老人请教这个问题。老人说:我传给你一个吹耳往生咒,就可以帮助那些人,到了该走的时候,不痛苦地来实现四大分裂,离开这个空间,而且有一个升华。当时请这个法的时候,是在一位同修家里头,当时那位同修,拿出录音机,拿出笔记本,让老人诵那个吹耳往生咒,让老人把那个咒子写下来。      ……       那次也巧了,我呢带着军区的一位同修,一个干部,就是我说在建筑系统医院工作的那位同修,那个人很大度,大心量,跟元音老人因缘格外深,几次请了元音老人,元音老人都是住在他家里头。原来一开始我对他有误解,请了师父是为省内的同修请来的,你怎么到了你家就不让老人出来了,后来才知道,老人就愿意在他那里住,对他误解了。所以那时候给老人照那个照片,背后有椅子的那个,就是在济南军区摄影中心照的。那时候他叫我,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和师父一块儿照个相,咱们一个人和师父单独照一张,再和师父和一张,再单独给师父照一张,我当时生他的气,你把师父放在你家不让出来了,部队里边净些岗啊,别人都进不去,出家人更进不去。我对他有意见,我说我不大赞成你这个做法。他说,不是我的事。后来我知道了,是那时候灵岩寺请的。灵岩寺传法都是我送元音老人过去的,早晨九点多钟送过去,下午三点多钟过去接。时间太短了,又传法又讲法的,时间来不及。等着我去了以后,老人拎着包在大殿前边来回溜跶,见了我就说你怎么把我送来就不管了,现在才来接我?我知道老人不愿意一跪一片一片的,就是平常人平常心。有人给老人顶礼,老人说不敢当,不敢当,扭过脸去了,老人谦和的很。       有一次在烟台,是在部队里接待的老人,他们都喝酒吃肉,但是知道老人是佛教的大德,都素食,他们也吃素的,老人就问,平时你们也这么吃素饭吗?他说不,我们平时喝酒吃肉。说你们该怎么吃,怎么吃,咱们一桌两制。第二次吃饭的时候,还是光素的,老人说:因为我来了,你们吃不好饭,我不安心,我不忍心,这样我就不能在这吃饭了,你们该怎么吃怎么吃,你们吃你们的,我吃我的,咱一桌两制……       我在上海的时候,有一个老太太,是老人的一个老弟子,领着个年轻人,到老人这个寓所里头,赶紧给师父顶礼,那个年轻人怎么也不拜师父。老人说不拜不拜。他母亲不干,愣是按着她儿子的头,往地上摁,摁也摁不下去,就是不拜,老人呢不给他讲佛法,他儿子是在政府机关工作的那么一个工作人员,老人给他讲论语,讲做人,修佛都是修心,都是从做人做起。……        济南的一位同修呢,他家里面养着个宠物,都叫他老大,那老大虽然是个京巴儿,是个宠物狗,我拿着它当同修,当师兄弟对待。因为元音老人在济南传法的时候,有一次是在部队里边居住,部队机关,不是政府批准的宗教活动场所,那天去的同修很多,但是大家又恳请老人传法,所以也把那个传法的地点,安排在那个主人的卧室里边。他那个卧室很大,外面客厅随时都有客人,部队上的一些朋友进来,把他安排在卧室里面。外面呢是些受过法的,一些同修们在外面客厅里边聊天。当时把他家里边沙发的所有垫子枕头都铺在他那个地上了,别人都忙着,我给老人在那里打点儿下手护法,说老人灌顶的时候都忙。老人灌着灌着顶,听着这个卧室门有人敲门,我就开门,一开门没有人啊,正犹豫的时候,一低头,就是那个京巴那个狗,是他在敲门。按说狗是抓门,刺啦刺啦的抓门,他是敲门,直接拿爪子拍,我还没顿魂过来的时候,他就溜进来了。可那一天呢也巧了,摆座垫的时候呢就多摆一个,它在这围着那个卧室转了一圈以后,一看那里空着一个,趴在那个地方,正好元音老人灌顶,灌第一遍的时候,灌到它,和其他同修一样,也灌了五遍,也滴了甘露。给其他同修说完了法,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趴在那里,还处在那个定中,那狗。(在那之前呢,因为他主人是个佛弟子,住在部队里宿舍里边,所以佛堂呢单独设了一间屋,每天早晨升香,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升香礼佛,或是做功课的时候到那佛堂里边去,平时关着门。那个狗,主人一进去,这个狗也跟着进去。)后来从受了法以后,每天他敲门,得单独给他开门,到佛堂里边趴在那里,用它的那个方式用功。所以尽管它是个狗,是个畜生道的众生,都是老人的弟子啊。所以老人那时候一决定行程要离开济南的时候,它就形影黑白地不离老人,每天趴在老人胳膊上都睡觉,所以到济南要上机场给老人送行的时候,济南那个同修看着老人抱着那个狗,就说这个狗福气真大,别人送都捞不着进去送,老人抱着那个狗……       我见到过老人发过一次脾气,看起来浑身都颤抖,“拿着我当摇钱树了!”但是你注意注意他的心,如如不动,是两回事。就跟老人感冒了,你给他说,他们说你感冒了,说你不舒服,感冒了,(元音老人说)“我没不舒服啊?”我说:“广东的同修说,你感冒了,不舒服。”(元音老人)说:“我感冒了,但是我没不舒服。”老人把感冒和不舒服是两回事,就是身病,心不病。                                ——徐振鲁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49) 

1976年,经娄冬妹、王光英两位阿姨介绍,在娄家第一次见到先师元音老人,第一次聆听佛法。当时先师开讲的是《心经》,讲了两个多小时,但我觉得时间飞逝,好像只有一会儿。由于我其实对佛法好一无所知,只是听说过“如来佛”和“观世音”的圣号而已,所以听《心经》时,虽有似曾相识之感,但究竟如何,又是那么的茫然!对先师所讲述的“五蕴”、“六根”、“般若”是什么意思无从明了。于是,请问先师:“《心经》是谁写的?这本书是什么地方印刷的?”     先师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我的头,从前额摸到后枕骨说:“哈哈,好好好好。”然后对众人说:“学佛是长久的事,慢慢来。”对这种似答非答的回答,我当时很有想法。     第二天,我在家做作业(我上初中),王阿姨到我家来让我和她儿子(也是我的好同学)一起去娄冬妹阿姨家。说起娄冬妹阿姨,这里顺便带几句,我认为她在弘扬佛法是有功德的。在那史无前例的年代,谁敢宣扬“封建迷信”?而当时,在她家经常有不少学佛之人光顾,并围坐一起谈经论法,要知那时大家的经济条件都不怎么理想,但她仍不懈地乐意做这件事,这在当时的环境下是非常了不起的功德。   那天冬妹阿姨见我俩来了,就说:“师父想收你们为徒,因为你们和他极有善缘。你们好大的福气啊,一般师父不轻易收徒的。”当时我想,反正佛法很深奥,学点知识也好,从昨天所听的来看,佛法是劝人行善、了结因果的,反正不是坏事。好吧,就拜吧!像先师这样和父亲年龄相近的人顶礼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经她俩商量,仪式在王阿姨家进行。那天摆了供果,上香礼佛,三拜先师,受师父授法并传戒律。从此每天不外出下棋、游玩,而是躲在家里坐禅,弄得家人看不懂。但那时的家长只要你不外出与坏人在一起就是福气了。我也正是因为他们有了这样的心理才得以每天修持。先师隔三差五地来对我俩讲佛法,我俩也提出修持中碰到的问题,请师父解答。   三个月下来,我觉得有两个大变化。首先家中人都认为我每天在家不外出,而且经常练毛笔字(因为那是经文很少见,都是相互流传然后用毛笔认真卷写在流通),学校老师也时常表扬我,说我认真上课听讲,静的下心来,特别是古文的理解能力很强,成绩特别冒尖。第二是这三个月的经历,在先师热忱的教诲下,使我从一个无知少年逐渐对佛法有了很大的兴趣,也懂得了许许多多的人事道理,仿佛一下子成熟了很多,于是对佛法更是精进不懈的努力修持!   1978年4月,师父来信让我去他家。记得那是上午,师父见到我,笑着问:“今天春暖,你有什么种子撒入?”我即答:“因地不了,贪得什么秋收,春去秋来平常事,一切皆在不了中。”师父听后大笑:“哈哈,阿弥陀佛。今天为你加持。”我即跪地受师父摩顶,接着师父说:“今天为你讲宗法。”这时我才知道所学的是宗,对心中心的传承、法要,有了大概的了解。也因此明白了今后修持的脉络概要。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我完成学业,同时奔波在各自的岗位上,那时我和陈金凯也不忘时常去聆听师父的教诲。在交谈中,师父发觉我们的英语口语非常不过关,

 回忆元音老人(50) 

问:修行用功有境界是怎么回事?师父反问:你有什么境界?树华无语。(苏树华注:被师父一语问断)树华良久,进而答道:我没有什么境界。(苏树华注:有玄妙心在,有取舍心在。)师父启发曰:穿衣吃饭、工作学习、妻子儿女、山河大地,这些不都是你的境界吗?!树华当下有省。——选自 苏树华 《悟心归元》

回忆元音老人(51)

(1999年)1月15日:昨晚老人家用错药,属医院发药所误,院方派人来,承认错误,问题是会不会引起别的意外。老人家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明仁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52)

前幾期我們介紹光明真言時,曾提到已往生的元音老人李鐘鼎老師,他在大陸、美國、台灣、香港等地傳心中心法,以密修禪,弟子眾多。在研究悉曇的前輩劉鐘穗老師的引見下,我有一次與為本報撰寫風水專欄的楊定睿老師一起到上海看他。那一天因緣湊巧,剛好有一位上海的弟子,因身體不適也到李老師處,李老師藉此因緣,教在座的弟子一個〈觀世音菩薩除病咒〉,內容是:「呼盧 醯利 唵 枳里 枳里 嚩日 囉 吽 泮吒」。        教完後,李老師問我說:「這是一個密傳的治臟腑病的咒語,你研究咒語,對此咒有什麼看法?」我回答李老師:「這個咒語名為觀世音菩薩除病咒,我認為梵文應該是hulu hrih om kili kili vajra hum phat。比對寶鉢手咒內容,可見此咒是在該咒前加上「呼盧醯利」(hu-lu hrih)兩字。因此此咒應該是出自《大正藏》中治腹病的寶鉢手。」李老師笑著點了點頭,並特別叮嚀楊老師和我,可將此除病咒廣為流傳。可惜楊老師和我日常工作都很繁忙,因此,雖然奉李老師之命可廣傳此咒,且楊老師也曾做了數千張咒語卡片分送有緣人,但卻除了一些親友以外,我們都未曾做到老師要我們「廣為宣傳此咒」的指示。也是因緣巧合,在上期寫楊柳觀音咒時,竟不經意地提及寶鉢手咒,這段塵封已久的軼事,才得以在此和讀者共同分享,也藉此機緣,將此咒語介紹給有緣人。       李老師所傳的除病咒,是在上述寶鉢手咒之前多加了兩個字,第一個是呼盧(hulu),此字有「趕快」的意思,所以有人翻成:速疾!第二個是醯利(hrih),這是觀世音菩薩的種子字,在觀音系統的咒語中很常見,如在大悲咒中就用了三次;另外在漢傳的六字大明咒中,也是以此字為該咒的結語。事實上,hulu hrih這兩個字在一起使用的情形,也見於大悲咒第42句的「呼盧 呼盧 醯利」。            —— 选自  台湾  林光明教授     《元音老人傳觀音菩薩除病咒一段往事》

回忆元音老人(53)

白大嫂者,鹤壁白**妻也。心高气傲,泼辣耿介。1993年,白师兄在齐老师的引导下,灌顶修习心中心法,白大嫂对此极其反感,意见日增:“整天不干活(其实白师兄活一点也没有少干),坐在那里,闭着眼,手上还盖着黄布,嘴里嘟噜不停,能当啥的,是当吃还是当喝。如果这样能念来钱,我供着你念。”白师兄道心坚定,虔诚修法,不为所动,白大嫂气焰日高。后来得知罪魁祸首是齐老师,祸根是他的师父——上海的元音老人。坚定找机会去上海找他师父理论理论。可巧,有几位居士要到上海求法灌顶,白大嫂死缠赖磨也跟着去了,白师兄担心之极。      见到上师后,白大嫂的不满毫不客气地“飞流直下三千尺”地倾斜而出,上师笑眯眯地问她:“你要怎么样呀?”白大嫂脱口而出:“我要你的裤子!”众人惊愕,上师依旧笑眯眯地说:“好,给你。”随手就解裤子,在解裤子的一刹那,白大嫂看到蹙额皤腹笑哈哈的弥勒佛站在面前,她大惊,连连摆手说:“不要了不要了。”闹心顿息,随后也灌顶修法了。        1994年,鹤壁师兄一直想请把上师请到鹤壁亲近亲近,当面聆听上师开示指导,可是上师法事繁忙,多次联系未果,大家焦虑渴盼但又无奈。一次大家又聚到一起商讨请师事宜,时不我待,怎么办呢?在大家迷茫无措之际,白大嫂挺身而出,坚定地说:“我去!如果上师不答应,我就跪在那里不起来!”“好!”大家欢呼一片,看到了曙光。以白大嫂为首的请愿团浩浩荡荡,意气风发地奔赴上海。到了上师居后,白大嫂就要顶礼时,上师一把抓住她,不让她拜,点着她的额头,哈哈笑着说:“你呀你呀!不是我不去,我太忙了。你看!”上师指着堆积如山的信函说:“这么多信需要回复,没有时间呀。”大家也哈哈笑起来了,使命全无了。自此,白大嫂“就服上师”。1995年,上师慈悲莅临鹤壁,大家夙愿终满。 ——选自  白大嫂述记

回忆元音老人(54)

Z师兄极为和蔼热情,听到我住香山附近,不无遗憾地说:“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上师圆寂前,想请上师来北京。上师说,如果在香山找到房子,就去。”结果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清泉当时住在香山,隔壁是个独门独院,一个居士租的,经常没人住,钥匙放我家。里面摆满了居士收藏的许许多多的弥勒佛!那些弥勒佛姿态各异,材质不同,但都笑容满面。        这件事一直萦绕于心。无法知道上师为什么会这样说,只觉得自己实在福报不够。当时,刚刚学佛修法,基本上是在家看书打坐,与师兄们很少往来。听到有位见过上师的师兄说,上师年纪很大了,一般人不见。就打消了拜见上师的念头。(《阿弥陀经》上说: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自己就是典型的因缘不具,德缺福少啊。)        后来,得到上师开示光盘。看上师在上海寓所的开示,仿佛自己不是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而是和那些师兄一样,坐在上师身边。以至于光盘结束了,依然坐着久久不动。此情此景,如此熟悉。上师的面容是那样慈祥,真的太熟悉了!突然想起来,自己曾梦到一位慈祥的白发长者,竟是元音上师!记不清了,应该是上师圆寂之前。梦中,一位白发长者突然出现,面容慈祥。清泉即刻起身跟随这位长者而去。醒来后,非常诧异,这位长者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就这样跟着他走了?成为心中的一个迷。从光盘上看到元音上师,那笑容、那神态、甚至那白发,与梦中的长者完全一致。        两年前,见到同修师兄清凉山永乐童子,听她说见过上师多次。向她求证,上师是否讲过‘如果在香山找到房子就来北京’。永乐童子肯定地说:“上师的确这样讲过,还说,是一个平房的院子。”        清泉我该捶胸顿足了。

回忆元音老人(55)

九六年五月,我初参至尊恩师元音老人,老人家以大愚祖师苦行般舟三昧的事迹勉励我勤除五盖,说:“悟了还同未悟时”;九八年再晤师颜,师命闭关,又叮咛说:“观空啊!”,从此竟成此生永别。今年五月,一位师兄打来电话,告知老人家已经于今年农历正月初一日圆寂。放下话筒,沉吟良久,万千悲欣,莫知所归!数月来,每想起恩师的教诲总是悲怀难禁: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父母的生身之恩尚可以报答于万一,恩师的慧命之恩又怎么能够报答丝毫呢?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善知识难遇今已遇,纵然限于天赋,我不能为师门增辉,至少也当学笨鸟先飞,以期无辱于师门!——选自 觉国 《中秋节怀念恩师》

回忆元音老人(56)

说起与心密和元音上师的因缘,就要先谈到齐志军老师。因为我是在齐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修学心密,并认识了元音上师。       1995年国庆节,我去鹤壁请齐志军老师灌顶,回京后和朋友们很少联络,下班后就在家打坐。百座之后,我开始加座,齐老师建议我和元音上师通信打电话,齐老师说:“元音上师的证量极高,如果现在不参学,将来肯定后悔。”于是我开始和元音上师通信,汇报自己打坐观照的体会。元音上师回信简洁,语言平实。这些通信大多编入《佛法修证心要问答集》,此不赘述。       1995年冬天,我和一批心密弟子,大多数都是齐老师灌顶过的,一起去上海拜见上师,于除夕这天,得到元音上师灌顶。具体时间,算阳历应该是1996年了。这天上师本来要到其他师兄弟家过年啦,正好我们进去,把上师堵住了。当时我们近20人,黑压压站了一地。最大的三十来岁,最小的刚二十冒头。有位师兄献花,上师很开心,说:“哎呀,还有花!”一位师兄介绍说:“这些都是心密弟子,都是大学生,研究生。请上师给他们开示。”我们被介绍得不大好意思。上师也笑眯眯地说:“哎呀,都是大学生研究生,所以说开示,真是不敢当啊!既然这样,我就说个公案,大家下个转语试试看。”当时上师说的公案,就是石头在心内还是在心外的那个。大家回答五花八门,说心外有石头肯定不对;说心内有石头,心里放块大石头,不嫌累么!最后上师说:“看来还是不行,还是不透彻,还要灌顶修法!”于是我们就全部跪下灌顶啦!灌顶之后,上师教授手印和咒语,开示修法的原则及加座的注意事项,大约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具体开示的内容,大部分都已录像,并在《拈花录》中整理发布。      见过上师之后,大家有事就会电话联系上师,询问修法事宜。每次打七之前,我们都会先电联上师,请上师加持;再电联齐老师,请齐老师具体开示。每次上师都会鼓励:“打七很好。我会加持!”齐老师会说:“打七的时候,三代祖师都会加持。”我们北京的师兄弟,百座之后有时间就会在同修家打七或打九。有一次打七的时候,有位师兄突发奇想,电问上师:“什么是向上一路?”上师说:“你打坐身心世界化空了么?”师兄说没有。上师说:“你一上座就打妄想,身心世界都没化空过,谈什么向上一路!”上师是很严厉的哦!       但有时候上师又特别主动热情,其方便也是变化难测。有一次给上师打电话,正聊些法上的事儿,上师突然袭击:“听齐志军说,你见性了?”我正想:“上师为什么要挖坑埋我?”上师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紧张,说:“不要紧张,见性好,见性了就要好好保任!”我就问:“如何保任?”上师说法很平实的,就是“不被念转不为境迁”这些话。一直到千座快满了,写信问上师“千座之后,如何用功?”上师还是回复:“八个大字:不为念转,不被境迁!”没有任何花哨奇巧,可谓平实之至。       关于修法的原则,聚讼纷纭的情况,上师在世的时候就有。有一次我打电话问上师:“传法师很多,有些说法不一致,我们听谁的?”上师说:“他们说的跟祖师说的一致的,就听;不一致的,就不听。”我当时有茅塞顿开的体会。从此之后,对于心密传法师的开示,以及看各个流派的佛经教言,我都以上师的这句话为准则,从来没有再生怀疑。       时光荏苒,光阴不再。转眼之间,北京的这拨年轻师兄千座已满。除了半截停座的,其他满千座的都能与心密的知见相应,并得真实受用。这期间,我们在齐志军老师的指导之下修行,定期会有和元音上师的汇报和交流。由于齐志军老师的弟子慢慢多起来,影响越来越大,请齐老师灌顶和主七的人也越来越多。齐老师与鹤壁的一些师兄弟希望在当地购买房子以作道场之用,上师来了有地方住,也方便各地师兄弟来参学。当时北京有师兄去鹤壁,回来就告诉我这件事,我也捐了款。房子买下来后,北京的师兄弟去打了两次七。后来听说鹤壁当地有关部门没收了道场。打七的师兄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说齐老师被公安局带走配合调查,第二天才回来。我问齐老师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师兄说:“没事。看着跟没事儿人似的。”我听了略略放心。       鹤壁的师兄弟和各地捐款的师兄们,还抱着希望要回道场。齐老师作为鹤壁道场的负责人,代表捐款人为了要回道场做了很多努力,最终无果。据说还有鹤壁的弟子写信给上师,说要呼唤护法神,遭到上师写信严厉批评。后得知写信之人并非齐老师本人,于是责成齐老师与当地力主要回道场的那些人“划清界限”。齐老师一开始觉得应该给诸多捐款的弟子有个交代,总要尝试着看能不能要回。但后来,齐老师决定遵从上师的意见,放弃道场。       当时虽然鹤壁道场关闭,但我们这些老弟子,基本还是和上师与齐老师电话和书信不断,有时候直接去家里拜访。1998年春天,我和北京的孟师兄去上海拜见上师。到了上海的上师居所,门关着,好不容易敲开门,上师的侍者说:“上师身体不好,不见弟子了。昨天来了很多出家弟子,跪在这里半小时,上师都没出来。你们走吧。”我们好失望。后来我们找到住宿的地方,打打坐,休息了一下。决定第二天再去碰碰运气。第二天一去,发觉大门敞开着,上师坐在躺椅上呢。我们喜出望外。上师问有什么问题,我们谈了年轻人工作中觉得不好融入社会的问题,上师很严肃地说:“佛教徒不但要好好修法,还要努力工作。佛教徒不好好工作,等于以身谤佛。人家会认为是佛教不好,让人消极。”之后,我接着说:“千座打满了,觉得没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偶尔遇事透不过。”上师更加严肃了:“遇事透不过那是没有真明白!没有真明白就是没有见性!”我想上师真是煞费苦心,三百座的时候说我见性了,千座满了说没见性。现在回想,这就是上师的方便,一手抬一手搦,是到了棒喝交加的时节了。讲法的过程中,上师身边一个侍者一个劲儿地说:“你们福报太大了,太大了,上师都好久不见师兄弟不讲法了。”上师接着讲了见相就是见性,烦恼即菩提之类的开示。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坐火车回北京的时候,一到丰台,忽然觉得心里有一层玻璃。我对孟师兄说:“在上海一个妄念没有,心是无形透亮的。现在回北京,感觉到玻璃镜子了,虽然没有灰尘,但有形象了!”孟师兄说:“你不提我还没注意,真是这样!”后来和齐老师谈到这个现象,老师总是反复强调这句话:“这是上师的加持。但不能依赖,要靠自己做功夫彻底证到才算踏实!”       从上海回来的时候我们挺高兴的,因为后来上师很开心的样子。上师鼓励孟师兄好好画画,上师鼓励人的时候感情特别饱满:“大画家,好好画画哦!”我也挺开心的,因为讲法的时候,有甘肃的师兄打电话来,要求上师灌顶和协助办道场,上师推荐了齐志军老师:“甘肃的是吧?我最近去不了甘肃,我推荐一个人去给你们灌顶好不好?河南鹤壁的齐志军,让他去给你们灌顶好不好啊?”上师和弟子说话,也是商量的口吻,显然是推荐齐老师呢。通过这个电话,我知道针对齐老师的风言风语,是谣传,不是真的。回北京后我打电话给齐老师,想说明此事。魏老师接的电话,说:“上师打电话啦,说:齐志军你架子这么大。人家让你去灌顶你不去,还得让我给你打电话。”后来才知道,一九九八年二、三月份鹤壁道场出事,之后上师让齐老师去各处主七灌顶次数很多。      1999年政府宣布FaLunGong非法前后,整个社会的宗教文化氛围都不是很好。上师接待师兄弟的机会更少,很多电话也是不接的,有些信件由侍者批复。有的人说上师身体不好,有的说上师闭关写书。齐老师也一直在鹤壁半闭关状态,除了通过上师来请齐老师灌顶的,老师基本不出门。我那时已经离开报社,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书。2000年的那个寒假,我决定在宿舍打三个七。春节前两个,春节后一个。北京的陈师兄听说后,也到学校来入伙儿。我们买了几箱方便面和水果,下午去寒假食堂弄点饭菜,兴冲冲准备打七。按照惯例,打七之前要和上师、齐老师打电话沟通一下。齐老师这边没什么问题,说:“你们打吧。没准我最近要到北京出差。到时候再联系。”给上师打电话,担心没人接,但居然接了,侍者喊道:“有打七的。”一会,听见上师的声音:“喂!有什么事!”我有点激动:“打通了,上师居然接了!”我说:“上师好,我是北京的宋珂君。我和陈师兄想在宿舍打三个七,请上师加持。”上师说:“加持!加持!”上师的声音很清楚,但很平,感觉很遥远。我说:“我也给齐老师打电话了,齐老师说有可能到北京来。”上师突然提高声音说:“鹤壁齐志军,我真弄不懂他。自从鹤壁道场出事后,他就很消极。他是什么意思?!”我想这是希望齐老师不要被动等人来灌顶,要像以前一样主动出去弘法。和上师通话到最后,我灵机一动,还问了一个问题:“上师,我们还需要注意什么?”上师迟疑了一下,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这句话我当时觉得好奇怪,我想上师是担心我在宿舍打七碰到什么境界害怕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不至于呀。而且还有一个师兄呢。我哪里想到,这个时候,离上师圆寂已经没有几天了。在经过了很多年之后,和师兄弟驱车去梅里雪山的路上,我遥望雪山,忽然又想起上师的这句嘱托,刹那间眼睛有点湿润呢。       回头再说打七。打七结束后,给上海打电话,已经无人接听。给齐老师打电话,齐老师说:“你知道么?上师圆寂了。”我说:“不可能,我刚给上师打完电话,上师还和我谈到您呢。”齐老师惊讶问道:“什么时候?”我说年前不久。齐老师说:“那太好了,最好是谣传。你这个消息很重要。我接到的消息是大年初一那天圆寂的,让等候参加葬礼的通知。我再打听一下。”又等了一周,再给齐老师打电话,听到老师说话有点消沉:“上师可能确实圆寂了。”我很惊讶,老师安慰我说:“人天眼灭,般若舟沉。我们再也听不到上师的现场说法了。但上师的教法还在,上师的法身永存,上师的加持不灭。”我们再次交流上师圆寂前后的感应,我说:“春节前的两个七,很清静。打到第三个七,我和陈师兄都觉得很散乱。我们也没当回事。”齐老师说:“上师圆寂那几天,感觉打坐直不起腰来了,没气了一样。这一段又感觉上师加持力更强了。”我告诉齐老师,上师希望他不要受鹤壁道场问题的影响,要积极出来弘法。齐老师说:“知道了。”       之后我跟随齐老师和一大群师兄弟,参加了2000年清明节在普陀山的上师火化仪式。上师火化的前几天,梅雨连绵,大家生怕情况有变。火化当天,晴空万里,祥云笼罩,瑞相不断。由于参与火化仪式的有一百多人,为保证秩序,遗嘱执行人、丧葬委员会的居士,让传法师先进去挑选舍利,其他人在化身窑外等候。齐老师和陈宁老师等传法师就进了化身窑,我们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大门打开,我们都可以进了,因为上师的舍利太多,捡不过来。人们用筛子加水筛,留下的都是圆形的舍利子。正在挑选舍利的时候,天空出现环形彩虹,和穿着红色袈裟的佛像,信不信佛的都能看到。大众沸腾,群情激动,保安云集。齐老师说:“大德高僧就是这样,从出生到圆寂,都在说法。”自从上师圆寂的瑞相公布后,人们对心密的态度也有所改变。许多修习藏密的佛教信徒也说:“心密的上师元音老人是教内外公认的大成就者。他的见地和证量,令我们这些出家人也很崇敬。”遇到这样的上师,真是我们的无上福报啊!       以上是我亲身经历的。随着上师离去,时局的变化,我越来越感到上师的见地和加持对于学人是多么重要,上师的品格是我们永远的学习榜样。自从学佛以来,我时时都渴望能证悟佛所说的涅槃解脱,最终在心中心法门下终于略尝解脱法味。感恩上师,感恩齐老师,感恩同行的师兄弟们。愿此生速开智慧成佛,救度众生,不求余果。                                                                —— 宋珂君居士 《回忆元音上师》

回忆元音老人(57)

那是94年夏天,我和两位师兄前往上海拜见元音师尊,在上海渭南路26号,我们刚到楼梯下,正要抬腿上楼梯,一位师兄小声说:呀,师父。我一抬头,朦胧中只见一位大菩萨耸立在半空,缥缥缈缈,这是我见师父的第一印象,至今我脑海仍有当时的印象,只是分不清是观音菩萨还是大势至菩萨。那一天是大势至菩萨圣诞,我们就是那一天上午灌的顶,当时还出了一点差错,佛堂上正供着佛,几位也是外地的师兄,带着水果刚来,她们给供桌添加供品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供品,师父一见,当时一愣,说:呀,你们闯祸了。几位师兄赶快跪下忏悔。以后发生的事,就不讲了,在这里要提醒大家,供佛添加供品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当然,师父给大家罐顶,供佛是有很深的密意的。        后来师父又给我们做了开示,这里把一句最要紧的供养给大家:不着相,不分别,就是佛。        晚上,十点多钟,我们带着在寺院请的经书回住处,同行的一位师兄一定要拐到72号,别不过他,只好随顺。很诧异的是,师父没在,这么晚了,80多岁的老人到哪里去了?当时师父的衣柜上方还有一个供佛的密坛,一尺见方,只看见灯光,太高看不见供的佛像,我当时就一直觉得师父在里面。那一天师父去哪里了? 鲍师兄给大家批复过信件吗?至今没有问过鲍师兄。       回程的时候,我们去给师父告别,师父告诫我们,不要闹矛盾。结果,在火车站我和一位师兄动了手,这位师兄他扛着经书打道回府,我和另一位师兄又回去了,见师父一次不容易,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第二天又去见师父,又请益了很多问题。过去我的气脉向上是通的,由于年轻有些纵欲,有一段时间气不通了,我一边听师父开示,一边提了几次气,不通,突然,气一下子又通了,久违的感觉啊,师父暗中帮我打开气脉。对我说,你的心脉开了。在这里提这件事,这要是告诫大家,淫行是修行人的第一大害,大家能戒则戒,不能戒则清而又清。心不会真空的,智慧是不开的。        还有许多往事,不说了。想起师父,无限眷恋,曾问过师父怎么能永远与师父在一起?师父说:心空无住,就时时和我在一起啊。   —— 选自 郭居士 《拜师小记》

回忆元音老人(58)

在青岛湛山寺禅七到第四天的时候,打坐间我看元音老人的《略论明心见性》,看到一段,大意是说观心好比是骑驴找驴,我就琢磨,是啊,能观的这个东西是我的心,我去找这个能观的,不是又心外求法了吗?我不用去找是不是就可以了?于是我放下书,上座,刚一坐下,心一放,忽然虚空粉碎,大地平沉! ……    在七天的禅七将要结束的时候,来了一位早先认识的青岛的同修,是元音老人的弟子,谈吐颇为不凡,告之元音老人恰好在青岛,大家都很高兴,商定打七完后去拜见.中间稍稍透露意思给某法师,法师大不以为然,于是大家都不言语,打完七出去玩,就去了.     元音老人当时已九十多了,身体还很好,腿脚灵便,言语清晰,面色红润,一个和蔼的胖老头,公认的大修行人.开始我们参学问问题,然后求法. 先是元音老师讲了野狐禅公案.然后我们当中有一人问了一个问题:即使我悟道了,现在一枪把我打死了,我到哪去了?元音老人说:随愿往生,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于是我插话说:老师您这是方便说法吧?老人说:是啊,真明白的人,就知道从来都没有动过,有什么往不往.我心然之.元音老人前面的说法虽不究竟,但是对问的人是合适的,消除他患得患失的心,给他点甜头,让他有信心,如果一开始以第二个回答,就让问者茫茫然了.此应机说法之一例也,足见不失为善知识.     自青岛回来之后,他们就开始修心中心法了,我回家护持所得.回家第一天晚上,梦见一堆人围着元音老人听课,元音老人对我说:你那个不对.醒来我就想,怎么不对呢?心中有疑……    有一天史兄又刁难我,他用了心密二祖王骧陆祖师的方法,逼问”什么是我?” 我给他三问两问问烦了,怒曰:我不跟你说了!他又追问:谁不跟我说啊! 我忽然恍然大悟,闭口不言,掉头就走.从此才知道,说话的是我,走路的是我,吃饭睡觉,无不是我,这时才是摸着自家鼻孔,识得本来.回去以经书语录印证,若合符契,唯有两件事疑惑不解,一是既识得本心,应有功用现前,我何没有?二是一切与心法有关的法,是出自自性,那是无疑,器世间怎么心物一元,我却不懂.我在南先生和元音老人的书中找到了答案,第一个回答是文殊回答龙女的;其力未充故;元音老人的回答是虽悟本心,犹有无始劫来习气未尽,要转了才能显功用.第二个回答是到八地菩萨才能明了这个问题,如果到那时还不知道,再跟你说–这个显然是南师的回答了.虽然如此,我还是模模糊糊有点疑问,存在心里不怎么理会了……——选自 《一位禅人的修行经历》

回忆元音老人(59)

回忆于1998年5月12日,拜见老人求法时,为禀明心地,曾呈一偈:        捧宝随友鸟道攀,迷雾隐去绝崖显,惊呼求救友不睬,朦胧失手自性现:        森罗万象不复见,十方虚空无尘染,只存一丝清净意,安详淇然阔无边。        上师听后,当即呵斥道:“这很危险啊!要着魔的!悟要大彻大悟,修要修到心地空净纤尘不染,否则,着魔倒有份在!历代禅宗行人,大多修到二、三地,修到七地以上者不多,必须修到八地以上者才谓到家……。”——选自 宋世春 《路途风光札记》

回忆元音老人(60)

可能是俺时常往老人那里跑,老人觉得俺也不是喜欢着相的人,所以俺时常能见到些神通示现。        比如他心通,俺经历的极多,随便讲一个例子:俺大学毕业时,被出家还是在家的选择弄得心疲力竭,就去上海询问老人去。在老人家,俺坐在老人身边,问了这个问题,结果为老人严厉批评!说俺老大不小,怎么这点小事还要问他?说得俺心里气闷,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般。最要命的是老人骂过俺后,居然就把头一扭,和外面的人说话去了,连看都不看俺一眼了。俺心中更加委屈,胸中难过的仿佛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过了一阵,俺忽然想通了,这个事情何须这么挂怀?随缘不就好了吗?顿时放下。心胸中在那一霎那,仿佛一下通畅了一般,豁然感觉气顺了。与此同时,老人将头一扭,敲着俺的椅子扶手跟俺说:“放下就对了啊!”那时,俺放下挂碍和老人的扭头和俺说话的时间差,绝对不超过0.5秒,几乎同时!       还有别的神通,老人示现极多,如预知,如放光明,如梦中接引弟子游历净土天界……也不可一一例举,俺就随便拈一则吧:我本地寺院的大和尚,地位崇高,九十年代时他收了一位弟子是大学毕业生(毕业分配到省级国家机关),后为这位大和尚摄受出家。这位出家人学问很深的,我们很钦佩他,就在一封给老人的信里提到他,再三赞叹。结果老人回信明确告诉俺:此小师戒行有亏,不可再亲近!当时俺大惑不解,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闷在心里,本来还准备介绍他去老人那里,也只好作罢。结果一年多吧,这出家人就被揭发犯淫戒被赶离寺院,最终在外省而亡。        讲神通,是有些侮辱老人,老人最伟大的,是他的德行,特别是世间的道德情操,绝非普通人可以想见。       元音上师的弟子,很多在元音老人在世时,就有一部分弟子曾梦见元音老人为弥勒化现,或梦见弥勒加持,光是我本地二十余位师兄,就有四人如此,包括我本人。做了那个梦后,我和老人提起,老人说一梦而已,不必挂怀,当时,我居然也就真的不当回事情了.—— 选自【飞来飞去】网络旧帖

回忆元音老人(61)

广东弘法

1、缘起

1994年11月,广州屈居士、贾居士等一些同修到浙江天云山打七,解七后到上海拜见师父元音老人。此前大家虽已修了心中心法,但部分弟子并非师父亲自激顶,于是请求师父亲自涨顶加持。当时他们看到师父灌完顶后显得有些疲惫,大象感懸之余,心想:师父为法忘躯,恒顺众生,不辞辛劳,最好能找个地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屈居士有一套房子在广州,如果师父能来,住那里很方便。于是请求师父到广州休养。当时师父并没有立即答应,只是说:“这要看缘分。”

画到广州后,屈、贸、邵、黄四位居士联名给师父写了一封信,再次诚邀师父到穗。师父很慈悲,回信答应了。

月底师父抵穗。请师父到穗原来是想保密,让师父好好体息,但根本保密不了,很多人闻讯前来求法,师父以一贯的慈悲给求法者灌顶、开示。没有什么时间休息。

2,打七

经过比较,大家认为广州植物园环境好,决定春节期间在植物园打七,租了研究所一栋独立的楼。师父亲自主七并做开示,大家熟悉的《心中心法打七开示》就是在这里讲的。那次打七到了年三十夜里,师父让大家念慈氏咒祈求弥勒菩萨加被。

3、参拜禅宗柤

1995年冬,师父叉一次来到广州,住在贾居士家。这时,丹護山别传寺监院印觉法师请师父到寺讲法,于是我们几位同修也银着师父去参学。在别传寺讲法四、五天之后,师父带者大家到南华寺参拜六祖真身,又到云门寺参拜虚云老和尚舍利塔。

(根据广州屈居士、贵居士访谈整理)

选自 《元音老人》(宗教文化出版社)

回忆元音老人(62)

1995年,师在寓所与弟子们方便开示,有僧来参访。其僧进得门来,不参拜,不问讯,直截问曰:“《金刚经》讲什么?”师振威大喝。僧一愣,拟喝。师已起身归内室了。九旬老人敏捷若此,令人惊叹。——选自 网友旧帖

回忆元音老人(63)

1999年,我考取中国佛学院。由于那时对空性毫无领悟(更是出家时因地不正吧),荷尔蒙一起作用,内心便痛苦不堪。那时达照法师是邻班的班主任,他的清净慈悲让我打心眼里敬服他。有一天我实在熬不过内情欲的煎熬,便去求救达照法师,法师真的很慈悲,开示我之后,见我还不能放下,便用法师寮的座机拨通了他的上师——元音老人的电话让我接,希望藉助老人的加持消除我的业障,拔苦予乐。现在只记得老人地方口音挺重,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懂,只有一句意思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这个人呀,出家了你想还俗,还俗了你又想出家……” 可惜我业障太重,老人与达照法师的慈悲种子种在了石头上,没有生根发芽,这年年底,我还是脱下了僧装,重回滚滚红尘打滚来了。       我不知道,就在我与老人通话不久,老人便化缘事毕,上升兜率了。        事隔十几年后,内心的迷惘与无助与日俱增,夙世的善根终于成熟,2011年,我终于重新联系上达照法师,并于2012年蒙恩师灌顶传授无相心密大法,终于成为老人的徒孙。修法以来,烦恼日少,平和日增,心结不解而自解,疑惑不除而自消,回首往昔,已判若两人矣,大有两世为人之慨。 然对空性领悟愈多,对世俗生活愈感无味,出尘离世之心欲切。但上有老母,下有稚子,中有弱妻,责任俨然,此身已非自由身,早置樊笼两三重矣。回忆老人当年悬记“还俗又想出家”之语,不禁眩然欲泪。唉,南无大慈大悲元音阿阇黎!                (慈惟)

回忆元音老人(64)

1994年农历七月十三日,恭逢大势至菩萨圣诞,末学与郭**、袁**师兄到上海拜师求法灌顶。其实当时我们在齐志军老师的介绍下,先师和上定下真阿闍黎已经给我们通过遥灌方式授过法了,但我们仰慕渴仰先师盛德,还是请假经近一昼夜的火车奔波,来上海拜见先师,期望得到先师的灌顶加持。当时先师在渭南路26号居住。本来齐老师告诉我们下了公交车,过了马路往里走就到了。马上要见到日思夜想的上师了!我们兴奋异常,只顾畅谈见到上师如何如何,没有往里走,而是顺着马路往前走了。走了一段路感觉不对,就问了一位老者,恰巧老者知道先师,认真介绍了路径,我们又折了回去。到了渭南路26号正要问路,猛然抬头看见一位高大身躯的老者,正笑眯眯慈祥地看着我们。“上师!”我们三个争先恐后一拥而上,先师非常客气地把我们让进屋里,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刚才洗洗澡”。先师语重心长地开示说:心中心法是无上大法,是让你今生成道了生死的大法。如果你能够做到坐上绵密持咒心念耳闻,坐下内不随念转外不为境牵,绵密观照,三年,有的不用三年,决可以打开本来,见到本性,打成一片,神通大发。如果你不明心见性,生到西方也是个凡夫。先师不无惋惜痛惜地说:遇到无上大法不好好修,你们太可惜了。

回忆元音老人(65)

今天有幸拜见了渴仰二十年的杭州沈增福老师了,沈老师今年高寿75了,但精神矍铄,思维敏捷,口齿清晰,看起来好像六十岁的样子。沈老师二十多岁就开始跟随先师上元下音大阿奢黎修习无上密法心中心,是先师找到他传授心中心法的,在先师钳锤淬炼下,深得先师心髓,代师传法灌顶独树一帜,是难得的大善知识。沈老师满怀深情地讲述了当年先师为其拈缠解缚的故事,情真意切,感人泪下,也使我们目睹了一代宗师杀活之大机大用:一次和老人走路,看到街上的热闹景象,心刚一动,老人马上厉声呵斥:看什么看?!一次陪老人吃饭,老人用筷子敲打盘子:吃菜。是因为我不喜欢吃其中的一个菜,老人提醒我们不要分别取舍。     老人有时候会骂人的,骂的非常厉害的!有一次老人当着大众的面骂我:沈增福!你不孝顺,不来上海看我。有些人私下就议论说我不孝顺,其实这是老人在消我的业。——洪明居士记

回忆元音老人(66)

先师在世的时候,我隔三差五就会和先师通电话,总是希望得到更多的直接开示和加持。有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希望听到先师的声音。通过一次电话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会法喜充满,修法也轻松愉快了。有一次,也没有什么具体事情,就拨通了先师的电话:“师父,我是***。”“有什么事吗?”“师父,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请您开示开示。”“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先师斩钉截铁地说。因为我宿习是热爱文学,热衷古典诗词、外国诗歌和小说,镇日里薰习爱恨情仇,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先师雷音痛砭陋习命根,可惜我垢重慧浅,没有时时警醒,后来遇到了孽缘情债掀起了荒唐风波。自此以后,常常想起先师的教导,常常泪流满面。感念先师,即使粉身碎骨百千劫也难报先师恩德万一,唯有好好依教修学方不负先师慈怀。——洪明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67)

先师是我们的依怙皈依,不管是修法修学遇到什么迷惑疑难,还是生活遇到了沟坎困顿(有的其实只是生活中的鸡毛蒜皮事),总是喜欢与先师一吐为快,或写信,或电话。先师慈悲,不厌其烦,总是笑呵呵地一一作答。先师回答问题干脆利索,直接根源,一语中的,三言两语,学人一切纷扰困惑即刻烟消云散了,法喜充满了。那时候我想要孩子,想要男孩(嘻嘻,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怎么确保生男孩(⊙o⊙)?现代科学也无法解决,思来想去还是求上师吧,据说当年宋老师的老婆也因此求过上师而得如愿,呵呵,上师成了送子观音了。拨通上师电话:“师父,我是***。”“有什么事吗?”先师和蔼亲切慈悲的声音。“师父,我想要孩子。”“想要孩子,好呀。”“我想要男孩。”“哈哈哈,想要男孩,好呀,求观世音菩萨。”通话时间虽然简短,吃了颗定心丸。不久妻子怀孕了,我非常兴奋高兴,每天开始诵持《金刚经》、《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经》、《地藏菩萨本愿经》和诸多咒语等,为其祈福回向,愿以此功德回向给胎儿:愿其宿世业障消除,增福增慧,一生吉祥如意,修佛法,证菩提,行菩萨道,救度众生。然而,无常迅速,孩子早产四十天,男孩,出生高烧不退,两天即夭折了。我痛不欲生,为什么会这样(⊙o⊙)?我给他诵持经咒,为他做许多功德回向他吉祥如意健康平安,为什么会这样(⊙o⊙)?悲怆、疑惑、怨屈萦怀于心。(愚钝刚开始学佛修法,对佛法教义教理学习了解甚少,不懂法界万事万物皆因缘幻化,“缘集则生,缘尽则灭”,皆非实有。)几日下来身心皆疲,也无心力打坐了。(印心宗初祖上大下愚阿阇梨教诲学人修法要大愿,行大行,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除死方休。现在想起来当时断坐惭愧之极。)当时先师在山东各地传法,就一直给先师打电话,希望先师开示答疑,当时没有手机,一直联系不上,最后写信请山东同修转呈先师,先师很快复信过,对愚钝严厉呵斥:“修道人不能有情爱住执,一有耽着即生死不了。你爱根如此深重,怎么能超凡脱俗!佛菩萨为慈悲救你,就须大大地教训你一顿。这孩子是个讨债鬼,因你信佛修法,为自己和孩子消障,因此他早早走了,这是大大的幸事,是佛菩萨的恩浴,你还悲切怨佛,真太不应该了。一切放下,看清这个世界都是一个因果的幻影,无可贪恋,轻松上坐,努力修行,以了脱六道轮回的恶梦吧!”一语拶醒梦乡人!南无根本上师上元下音阿阇梨!南无十方三世诸佛菩萨金刚护法神祇!南无印心宗历代祖师菩萨!——洪明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68)

有次和先师通电话:“师父您好!我是***,师父您忙什么呢?”    “刚才打坐呢。”    师父是成道的大善知识,还打坐?我诧异万分。“师父,您打坐结几印?”    “方便印。”    “师父,打坐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究竟成佛!”师父斩钉截铁地说。    先师打坐境界非我们所测,或许应缘现身他方世界广作佛事救济有情了。先师以身作则,明白无误地告示学人:依法而行,不懈怠,不放逸,直至生死彼岸,究竟成佛。    千坐快满了,千坐后如何行持呢?愚钝想起印心宗初祖大愚阿阇梨曾每个手印修一年,自己是否可以效仿呢?写信请示先师。    先师批示:可以如是。——洪明居士

回忆元音老人(69)

我皈依了广钦老和尚,老和尚往生之后,我为学法而来到美国跟随师父宣公上人七年半,直到上人往生后,才去大陆寻找元音老上师为我的依止师,上师传授“心中心法”。当年我个人的心愿就是要把殊胜的心中心法引到台湾来,希望大家能在修学的这条路上,能够比较殊胜,不致于那么艰辛困苦。曾经特别安排请张老师(善祥法师)到上海去跟元音老上师求心中心法。1996年,我们在上师那里住了过年,到元宵节之后才回来,在那边跟老上师有一段很亲近的机会。我在上海元音老上师的家中和其他的师兄们一起做斋供天。当时老上师帮我们奉请诸佛菩萨及“摩利支天菩萨”,并教我们大家一起念咒,然后给我们祈福请愿。在我个人来说,我在上座修法、下座我都发愿:成就心中心的法缘,成就所有一切众生成菩提道果的法缘。为了大现家能够安安心心的、顺顺利利的修学心中心法,特别的再三强调,希望大家都能够再加修楞严咒心!要大家加修楞严咒的原因是修“心中心法”灌顶加持后,色身变化非常大,心意识翻种子翻得非常快。——根据网络资料刘钟穗居士讲述整理

回忆元音老人(70)

(五)完成在人格——慧华居士忆恩师

慧华居士,1936 年出生,20世纪80年代开始学佛,初修净土,1996年到上海亲近元音老人,修心中心法。现任江西省大余县佛教协会名誉会长。

1989年起我开始学佛,后来参加县佛协任副会长,四众弟子共同发心恢复了几个道场。但修行上感到不得力,生死没把握,这时有道友介绍心中心法,我感到很相应。

缘分在1996年到来。元音上师前往美国弘法之前,我们打电话给上师,上师说很忙,要来的话就快点来。

我们一行立即动身到上海,受到上师的热情款待。我们住在上师家,度过了一生中难忘的一个星期。

老人家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非常的慈悲祥和。每天求法的人络绎不绝,凳子不够坐了,我们就到邻家借。有一次借了很多还不够坐,上师就说:不要凳子了,都坐地板,坐坐垫。授法时上师面相庄严,一丝不苟,一米八的魁梧身材,显得尤其伟岸。

上师每天很忙,差不多都要到晚上十二点多钟才睡,忙着著述,忙着给各地弟子复信。

圣人施教,总是于不经意间显示其人格的伟大。元音上师就是如此,“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这是我拜见上师后的最深体会。老人还经常对弟子说:要做一个好人,要做一个正正直直的人。学佛要积极利益大众,利益社会。

一个星期后,我们要走了,上师像父亲般亲切地问我们:

“行李收拾好没有?叮嘱我们路上要保重。临走时还亲自送我们到门口,我们深受感动,至今想起来仍是温馨无比,感到不用功修行的话就对不起上师。

选自 宗教出版社 《元音老人》

回忆元音老人(71)

讲到桂林建造元音老人舍利塔的因缘,叶居士说:“师父在世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国外也去过,但很可惜,唯独没来桂林。

很多师兄弟都曾多次恳请师父来桂林,当时师父说:‘桂林我会去的,以后我会在你们身边!’我想现在舍利塔有缘建在桂林,也就应验了师父这句话,他在我们身边了。”

桂居士1997年到2000年期间三次去了上海。她回忆说:

“每一次我都很真诚地邀请,师父总是笑着对我说‘春暖花开我一定到桂林!”但直到老人圆寂,他的足迹也没有踏上这座美丽的城市。桂居士心里觉得纳闷:一般师父说的话都要兑现的啊。

2001年3月,大地春回、万物复苏,弟子们高兴地迎来了元音老人的舍利子,随后人塔供奉,这恰与老人的预言一样,“春暖花开到桂林”了。

选自 宗教出版社 《元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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