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心初祖大愚阿阇梨法偈和故事选

印心宗初祖大愚阿阇梨法偈

寂照照寂,切忌用力,成佛作祖,无他秘密。 《修行要诀》

拈花怎么传,不妨密且禅,归隐扬眉际,相逢瞬目边。一期从古棹,三界任横眠,临行无剩语,珍重一声○。 ——选自 元音老人《大愚阿阇黎略传》

在家出家同于幻,无有一法非是幻。以幻修幻幻幻尽,幻尽妄除始非幻。——选自《“汪凤池上大愚法师书”按语》

地前不着难当地,地后执着非佛意。地前执着地后遣,甚深无上般若密。——选自 《偈一首》

菩提菩提,明镜明镜,本来本来,尘埃尘埃。

大愚阿阇梨二三事(1)

至印心宗之开山,大愚师尊,实为之祖,先入庐山出家修净土,后又拜经,大病几死,遇盗又几死,后于定中见普贤尊者为之灌顶,传心中心大法,及诸密印密咒,七年苦修,成就下山,开印心法门,为印心宗之祖。——王骧陆居士《乙亥讲演录》     我们师公大愚法师,在庐山东林寺出家,因为他是干政界工作的,唉,他看到那些人,那时候军阀时代,都是你争我夺,互相水火,都是为自己利益而让百姓受苦,他愤然出家,不干了,出家,他想我自己出家了,我要修一个大法了,修什么呢?他说庐山东林寺(讲庐山东林寺是净土宗道场啊,因为东普慧远禅师创出来的念佛法门,那时候因为打内战,两派头领打仗,但是都尊敬慧远法师道德高深、持戒精严,不去进犯那个地方,很多百姓到安静的地方去逃难,避难去了,啊,避难人多,慧远法师看,这些人又不能参禅,怎么办呢?不能参禅就改念佛,念佛嘛总会,所以再造一个堂,一个是禅堂,一个是念佛堂,唉,从此,开始出来这个念佛宗,唉)。所以我们师公才修般舟三昧,净土宗有二种三昧:一个是“念佛三昧”,一个是“般舟三昧”。“般舟”般就是般若的般,就是一般的般,舟就是船,就是修这个法,叫“般舟三昧”,只准走,不能坐,不能卧,就是睡也不能睡,坐也不能坐,只能走,只能站站,噢,这般舟三昧,你修成,佛都站你的面前,因为他也发了狠心,要修这个般舟三昧,他说:“我除死方休,有口气在,我一定要修下去。”唉,发了这么大的愿心,所以他就修这个三昧,是不容易修,“般舟三昧”很难修,因为这个肉体吃不消啊,一天到晚走路,都不坐不睡,哪能做到啊,所以腿都走肿了,不能走了,不能走了,他发了愿要除死方休的,就在地上爬行,拿手爬,爬不动了,爬不动在地上滚,啊,吃这么大的苦,偷心死透了,心死透了之后,入三昧,才感得普贤菩萨现身,骑着白象现身了,唉,“佛子,能吃这么大的苦啊,难得,唉,其实,秘法当中一个很容易修的法,不要象你这么吃苦,可以收事半功倍之效,借佛菩萨加持之力修行,很好的,现在我传给你。你先把它修成功之后,下山普传大众,补救禅宗、净土的不足,你就广传大众吧。”唉,所以我们师公,受了这个普贤菩萨的嘱咐,受了法之后,就在庐山精勤用功,唉,连坐七年,唉,那个蒲团上,地上的草,走蒲团窜出来,窜到他屁股里,他屁股都是烂的,啊,下山之后,他又没有后台老板,噢,没人给他来捧场,是吧,谁来跟他修法?他是受普贤菩萨的委托嘛,嘱咐嘛,要广传,这没人来和我学,我怎么传呢?所以他就略显神通,是现了些神通的,现神通之故,受到当时的太虚大师和印光法师的反对,骂他“你怎么现神通,啊,这个现神通,只有鬼神之教,鬼神都现神通,啊,我们佛法不讲神通,啊,我们佛法讲的是明心见性,了生死,不讲神通,用神通迷惑人家男女,不是造业吗?啊?”所以很引起反对,但是他说:“我现在没有办法想啊,因为我要传这个法,没有人来学啊,现点神通,让他们来跟我想学这法。”  ——元音老人《1997年美国达拉斯开示》              大愚受了戒,即到泰州光孝寺闭关念佛。十三年下半年,转到庐山海会寺闭关念佛。他原是专修念佛法门的,但他的悲心愿力极充盛,常诵普贤行愿品,并深信念佛得三昧即可成就神通济世。到十五年上半年,他来信报告得念佛的定心净界,我教他多看经论勘验。——录自《太虚法师自传》    大愚,信纯、愿弘、心猛、根胜、明理事、勤戒定,乃吾所素知。初本专修念佛三昧,俟普贤行愿。今所传心中心法,据云:十五年冬,感普贤传授,仍以藏中圣教为凭。核之,颇得密净禅之要,传习有缘,自是无咎。     特外间传述,多重其预言时事,谈人夙命,以神相骇异,遂屡书戒之,亦所以不令江湖术士借之惑世人也。与大愚及大圆、法肪、森甫、仲楷各书,皆教诫徒属者。不知何人好事,取之播腾报章。   爰有所谓”觉贤”、”相文”者,竟假之招摇,以肆簧鼓。  按:相文仅持准提咒,我国中常持颂者,僧俗何虑千万?衲僧曾行印度、南洋、康、藏者,亦随处有之,何足据此耸人听闻!乃流俗不察,竟亦受其欺,殊堪悯叹。     故特声明,以杜诬罔。——本文刊载于太虚大师发起的佛教杂志《海潮音》十卷第九期(P1121)《太虚启事》

大愚阿阇梨二三事(2)

我师公大愚阿阇黎在庐山修道时,一直很精进,因当时条件极差,故师公身体很虚弱。他下山之后,弟子们请了个医生给师公检查治疗。发现痔疮很严重,已经溃烂了,决定马上动手术。当时麻醉只有全身麻醉,没有局部麻醉。而师公身体太差了,经不起全麻,怎么办呢?师公对医生说:“你尽管放心开刀吧,我可以不要麻醉。”医生说:“不要麻醉怎么行呢?痛也痛死你了。”“不要紧,我念佛,你开刀。假如我说痛了,你就停止手术。”“那就试试看吧,横竖你的屁股已烂得一塌糊涂了,就是手术没动好,半途而废了,也没关系。”于是手术开始了,师公一直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直到手术结束,师公没喊一声痛。医生惊叹道:“难得,难得,我从来未见过这样的病人。”——元音老人《心经诀隐》     施老伯母蒋太夫人寿八十矣。太夫人为申浦望族,仁慈节孝,戚尙咸钦,奉佛吃斋,老而弥笃。当二十余岁时得失眠症,垂五十年,百药罔效。壬申春皈依 大愚法师授心中心法,日坐两小时,其病顿失;今则满八百余座,勇猛精进,心不退转,每次礼佛,尚可百余拜,腰脚之健,年少者恒叹勿如。——王骧陆居士《生日不称觞之要义》   

至于我们的师公大愚法师,哎,给人看一个龙,这事我没看见,这是我听他讲的,这个和尚叫慈舟,慈悲的慈,坐船的那个舟,慈舟,他是北京出家的,到上海来参我们的这个沉香阁的应慈老法师,那时我们跟应慈老法师学佛法啊,学这个《华严经》啊。跑过去看他,人家说,这个小和尚,人家年轻,二十几岁,是,这个,北京啊,这个燕京大学毕业的。噢,哎,那我就跑那去,我说,和尚,你听说是燕京大学毕业的,怎么你大学毕业了怎么做和尚,出家了?我去问问。哎,他说我有段因缘啊得告诉你,我说什么因缘啊?他说那是我在北海公园哪,那是北京有个北海公园哪,和几个同学啊谈谈,“我们中国人哪,就是这么迷信,什么龙啊凤啊,哪里有啊?哪里有龙有凤啊,根本没有。”是吧,这样子,后边一个人拍他肩膀一拍:“年轻人!有多少知识?这么武断!下结论,妄下结论!”嗯,这什么人啊,回头一看,哎哟,一个和尚,他说我们就笑起来。哈,和尚是迷信的代表,当然你和尚说有龙有凤啊!“噢,怎么没有啊,你们看,那是什么?”这个和尚说,一指啊,往前一指,空中一指,那么我们的和尚讲,回过头来再一看,哦哟一条龙真是,张牙舞爪来抓我,赶快吓得逃走,啊,这时这个和尚,“嘘”袖子一嘘,哎,这个龙就没有了。哎,他说我说这个奇怪这个样子,真的看见龙了,那么我就问和尚,“你上下怎么称呼啊?”,啊,他说“我叫大愚。你们年轻人哪,知识很不够,不要瞎瞎议论,去多看看佛经就知道了。”啊,哎,所以,噢,有这样子缘故嘛,因为和尚讲的话是不是真有道理噢,因为真的看到龙啦,看看佛经,所以佛经看看啊,哎呀这佛讲的道理真好,所以我就要出家。那时我还没有学这个心中心法,还不知道大愚法师是谁,大愚,啊,那时我跟这个应慈老法师学禅宗啊。后来,喔,学“心中心法”原来大愚法师是我们的师公啊。——《元音上师开示集锦 1006b 7A 》       

我在二十六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成都有一个高人,隐在成都,这个人在佛教史上你们找不到,同你们这里有关系。太虚法师当时有个弟子,有个叫大愚法师,大愚法师北洋时代,推翻满清以后做过教育部的次长,地位很高,出家了。出家以后跟太虚是剃头的师傅,当了和尚,他自己参禅,学禅宗的,那个时候民国初年谁都知道大愚法师有神通,真的有神通,参禅悟道有神通……    大愚法师露了神通以后,后来在国内找不到大愚法师的影子,结果大愚法师隐居在成都,他的一个皈依弟子,你们这一般老头子老太太都不认识,他年龄比你们大。他的皈依弟子叫刘亚修,以前在军阀时代在北京做四川的代表,这个人风流又想学禅的,那故事很多。大勇法师到西藏学佛法都是他们供养,这个里头历史故事很多,我要写出回忆录来比小说还好看,比武侠小说好看得多啦。后来袁先生告诉我“你要不要见,大愚法师你知道吗?”    “听说过啊,此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你要见他吗?我常常跟他见面,在刘亚修家里”    刘亚修俩夫妻供养大愚法师,在家里一辈子。大愚法师有时候脾气也蛮大的,写一个条子,要什么什么,不论多少钱,他俩夫妻总是买来。    袁先生带我去见他, 见到了袁先生就讲“我这个学生 、这个孩子啊,很有一点点见地”。袁先生已经觉得自己很谦虚了。大愚法师,我向他磕头,他赶快站起来给我回礼,很谦虚。    他说“你打七参话头参过吗?”    我说“参啊”。    “你先生叫你参什么啊?”    “狗子有佛性也无”我说。    “你破了参吗?”     我说“我不知道”。     “管你知道不知道,狗子有佛性也无?”     我说“有啊。”     “狗子有佛性也无?”     我说“有啊。我早知道的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为什么狗子无佛性。”     无!无!参狗子有无佛性的话头是这样参的。狗子有没有佛性?无!有没有佛性?无!一路无到底。     我说:“有啊”。他跟我来来去去好几回。他说“狗子有佛性也无”?     我说“法师,告诉你有就有,你不信,我把你的座位…….我就把你翻起来了哦”     我抓住他的椅子。他说“你不要动手,不要来这一套啊,不要象古代的禅宗,把老师的座位都掀翻了,把它掀到地下去了”。     后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我对他很恭敬,他的确很了不起。甚至走到街上,我有一次穿着军官的衣服很神气的,忽然看到前面一个老先生穿个长袍过来,我一看,是大愚法师,在街上很多人我也不管,就向他跪下来顶个礼。他就把我抓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戎装军服在身,在街上给我顶礼,你不要吓唬老百姓啊。我说“没有关系,那些人管他干什么,我们走吧,喝茶去”。     后来,我问他“法师啊,你大彻大悟的人现在如何用功啊。”     我告诉你,很奇妙的:“你怎么问我?你比我高明”     我说“不……不要胡扯了”。因为我这个人不老不少的,随便跟那个都开玩笑,我很恭敬他,但是很开玩笑的。     他说“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功,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记到啊,屁股上面第七节那个骨头特别注意”。     我说“什么?你说我将来会得腰病啊。”     他说“不是啦,你将来会知道“。     后来等到我后来正式提出白骨观的时候,有一天,把佛所说的每一个白骨观法门我自己试验了以后,觉得很重要就是洪医师发现的那个,这位大愚法师就会。你说他没有神通啊?他就断定我三、四十年以后就需要这一点,他就先讲……——南怀瑾先生于1993年在闽南佛学院主持禅七。本文根据当时的录像《南禅七日》整理

大愚阿阇梨二三事(3)

你是哪一种?     

抗战时期,虚云禅师隐居重庆,成都信众拟亲懿范,请南怀瑾的师父袁焕仙去请,袁至重庆与虚老相见,寒喧后乃致问云:“成都禅者有三种不同的看法:一、悟后须真修,二、一悟即休,不须再修,三、修即不修,不修即修。请问和尚这三种看法,哪一种最为正确?”此问看来平常,其实是宗下主验宾之问,端将手铐脚镣甩在你面前,看你是否上当,自己去套。虚云是当代作家,不上其当,答云:“天下乌鸦一般黑。”以后二人即顾左右而言他,不再交锋了。    此事由袁老将始末情形致信与成都的贾题韬居士,当时大愚阿阇黎亦隐居成都,看了此信说:“袁老问得好,虚老亦答得妙,但下刃不紧,可惜许。”贾问云:“怎么下刃不紧?”愚公云:“放过袁了也。”贾进问云:“怎么答才不放过?”愚公云:“回答他:‘你是哪一种?’”即用其人之枪还刺其人也。——元音老人《禅海微澜》 

过在一问!   

再讲一则发生在汉阳对岸的古公案,问:“古镜未磨时如何?”意思是,没有开悟以前是什么样的境界?其实,若真的了彻,便没有迷和悟、悟前和悟后等种种隔碍、种种分别。应该是横亘十方、竖穷三际,不别不隔,浑然一体。答:“此去汉阳不远。”这个答语不彻。虽然不远,也还有一江之隔,这“一江”却是“天堑”哪!被人称之为“机锋”的禅宗语录,是活泼泼的佛性现量,丝毫也不粘滞于古人的窠臼,当下就截断学人的思维葛藤,引导学人契入佛性。“不隔”公案里的那僧是粘滞于“不隔”,去问无穷禅师的人是粘滞于公案。无穷禅师答“过在不隔”,若问者灵利,当下便可透了这个公案。进而,如何使问者顿契自己的佛性呢?    有人将无穷禅师答“过在不隔”的公案举问师公大愚阿阇黎,愚公改答:“过在一问!”直下截断问者的思维葛藤。若能在愚公语下透得出,不妨是“英灵的汉”,从此“天堑变通途”;若透不出,即使以后坐得道场,也只能是“魔魅好人家男女”。不别、不隔,要真的无分别、无隔碍才行。还有迷和悟、悟前和悟后等等差别,早已“隔”了也。——元音老人《<碧岩录>讲座》 

谁苦?   

我师公大愚阿阇黎为敦促我等师兄弟上上升进故,常设难考问我等。  如问:一千七百则公案,一串串却时如何?  一师兄答:苦!  师公追问:谁苦?  师兄不能答,余从旁掩耳而出。  师公曰:有人救出你了。  又如,一师兄拿了师公的扇子道:这是愚公的。  愚公后问曰:大愚的,为什么在你手里?  余代答曰:请问什么在我手外?公首肯。  又如,愚公问:你们观心观到了没有?  师兄答:观到了。  愚公进问:在什么处?  余从旁伸出手掌云:和盘托出。    ——《元音老人传略》

愚师大德    王曰。师认得大愚否。    余曰。山僧在成都认得。    王曰。此次余在成都。黄旭方特请大愚与余。座中持论甚久。且亦激烈。渠之为人。余亦知之。师试言大愚见地如何。    余曰。王居士为何你的脾性不改。顽皮如此。一知便了。总如此絮絮叨叨。未免成了子贡好方人了。愚师。当今大德。公既知之。胡劳再问。    王曰。虽然。师须一语。    余曰。愚师大德。    王曰。不管他大德不大德。乞师一语。    余曰。愚师大德。    王曰。师真世故。又曰。袁某与大愚如何过从。    余曰。友耳。    王曰。若然。二人见地孰优。    余曰。明天说的。    王曰。不必支吾。必要一言。    余曰。已与公四言。何云一言。    王曰。请师明说。    余曰。从来不发暗箭。    王曰。虽然。师试一比较之。    余乃曰。若言愚师见次焕公。则为话堕。见有轩轾。亦是功用边收。且焕公本来无见。从何说地。既无见地。依何而比。况乃较耶。    王曰。然则袁某过之矣。    余曰。噫。你不通我话。    王无语。    余问曰。居士在成都与愚师辩论之结果如何。    王曰。甚激烈。    余曰。可惜。    王曰。可惜什么。    余曰。可惜一顿饭喂狗。    王曰。有何说。    余曰。辜负主人。    王曰。主人与客皆各听得有味。    余曰。若然。则真正辜负主人也。    王无语。久之。     ——《维摩精舍丛书》第二函《通禅与王恩洋》(通禅即南怀瑾先生当时法号)

大愚阿阇梨二三事(4)

1962年春大愚法师曾来杭,李权辅在西湖设宴款待,并告知马一浮先生。马老托权辅转请大愚在蒋庄会晤,冀作长住。法师转答以因缘不具。当时李权辅陪法师浏览西湖,并呈诗偈,请法师指教。其诗偈为:“最爱西湖一画图,水晶盘内走明珠。歌丛舞席扶归醉,还有佳人拜倒无?”最后一句系大愚法师所改。法师且付偈:“拈花怎么传,不妨密与与禅,一朝从舌坠,三界任横眠。归隐扬眉际,相逢瞬目边。临行无剩语,珍重一声O。”付法后,李权辅大哭不已。又由李权辅陪同,共往灵隐进香,大愚戴上口罩,以免被人撞见。他与灵隐方丈大悲法师是旧友,早年同在太虚大师门下,他在灵隐遥望大悲法师,但不愿晤叙。他与权辅言,大悲恐有厄难,然后离去归蜀。  

李宝萱善禅坐,入定可达8小时。50年代李宝萱由台湾往巴西定居,办图馆,钻研佛学。1963年春间在巴西某次入定,睹见大愚法师一身佛光,当即感知法师已圆寂,出定后亟函告叔父。李权辅接函后转示詹老,又转呈马一浮老。马老即与四川诸友联系。四川亦有讣函致李权辅,述及法师在入定第十天,弟子们按其脉,已经停止,再按心脉亦然,于是安葬。所言圆寂时间与李宝萱定中所见之日相合。当时在杭抗日名将何柱国、郑洞国,及浙江名士杜伟等,均为大愚弟子,亦谂知此事……  詹老忆及,杭州的胡渐逵居士(1972年去世,终年96岁)曾云,大愚法师有弟子十万,民国时政要黄郛和刚解放时任农业部长的李书城,亦为其弟子。有关其轶事颇多。今尚健在之李宝椿、李宝萱昆仲,詹老欲再与联系,以更究其详。     ——俞中元 《浙江佛教》1998-2   

回忆民国十八年秋,大愚师尊曾传授仁王护国法仪式,指定于十九年先在汉口修法,其余次第举行,冀挽浩劫。乃以各方误会,未能如法,师为太息。从此国家多故,祸乱相循,以至于今。各大都会,灾祸之惨,无过于汉口者。先遭大水,后逢轰炸,可见众生业力,佛亦无可如何也。兹者万事更新,百端待举。护国因缘,在正人心。非依般若,将何所资敬祝世界和平国运昌隆、一切众生同成佛道、先烈忠魂永离恶趣者?   ——《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多经略说·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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